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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春这是吃醋了?”
温良冬翻了个白眼,道:“恐怕是。
若不是此理,大姐姐为何会气成那样?不过,大姐姐行事未必太过鲁莽,抹黑了苏大姑娘,难道她自个儿能落得个好名声不成?”
季家声誉必定有损,温良春已经是季家妇,季云卿名声不好,她自然受到牵连。
在大越朝,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最后受苦的永远都是女人,“妒妇”
的声名,温良春是落定了。
其实,温良春这般胡搅蛮缠,最痛苦的莫过于季云卿。
他在海宁前线担任县令,抗击海匪有功,本该获得朝廷嘉奖,谁料温良春这般大闹一场,御史们自然不会放过参人的机会,御史,季云卿被弹劾私德有亏的奏折络绎不绝被送入宫中,若无秦元君上下打点,季云卿如今的县令都保不住。
温良春如此愚蠢的行为,简直是害人害己,幸亏她已出嫁,温良辰简直不想承认温良春是她的堂姐。
温良冬参见完百日宴走后,温良辰与秦元君说道此事,秦元君叹了一口气道:“你大姐姐……甚为不地道。”
季云卿没管她红杏出墙,如今季云卿遇上心中所爱,她便是这副德行,其所行所为,实在令人不齿。
“季云卿朝三暮四,如今吃了哑巴亏,也不算太冤,谁让他摊上温良春了?我可怜的是苏姑娘,名声也被大姐姐毁了。”
温良辰一撇嘴,在心中为季云卿默默上香,温良春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
秦元君握着她的手,哭笑不得道:“敢情季兄在你眼中,是个不三不四之人了?他已呈信告知于我,其实他和苏姑娘并未如何,只是在一处巡视城墙罢了,谁料被你大姐姐派去的丫鬟瞧见,才传得如此风风雨雨。”
苏玟玟带领皇商苏家扩张生意,自然不会放过朝廷和海匪打仗这一契机,海宁下设的几个县的城墙,都是苏家出银子建的,此举为苏家带来极高的声誉。
温良辰心中忖度,苏玟玟此举,怕是想等海匪被打退后,好有个理由去搀和海上的生意。
温良辰微微颔首,道:“原来如此……那苏大姑娘,是否对季云卿有意?”
秦元君眨眨眼,微笑道:“此是季兄私事,那我便不知了。”
“他人之事,咱们不要再花心思了,”
秦元君揽住温良辰的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眯起眼睛道,“咱们许久没在一处儿了,太子妃可有想我啊?”
为了让温良辰恢复身体,她生下秦丹阳后,足足修养了三个多月,秦元君等得是迫不及待,今儿女儿百日宴结束,他便已经忍不住了。
温良辰脸颊一红,一拳击在他胸口上,推搡道:“你都已经当爹了,如何还如此没羞没躁。”
“当爹又如何?”
秦元君不羞反笑,反而凑过去,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气儿,“你提到丹阳,我心想,幸亏咱们殿够宽,否则,就以丹阳那嗓门儿,咱们今晚别想高兴了。”
“……你。”
温良辰刚刚转过头,谁料嘴唇一热,被他堵了回去。
宣德帝在温良辰生产那日暴露本性,早已激起秦元君心中怒火,如今京都看起来一片风平浪静,其实底下早已暗潮汹涌。
因薛扬在锦衣卫中之故,锦衣卫指挥使弃暗投明,另投秦元君门下,而在去年,季大老爷从金吾卫调至五成兵马司,任正指挥使,在宣德帝不知道的情况下,京都的兵力已大部分控于在东宫手中。
温良辰在后来得知宣德帝行为,自是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自那以后,她比平时更多了个心眼,出门后必会浩浩荡荡带上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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