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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我的乖孩子……”
郭星前脚刚走,只见钟夫人悠悠转醒过来。
钟宁听到母亲的声音,哪里敢多怠慢,奔到她的身边,眼里闪烁着泪花,应了一声:“娘,宁儿在这呢。”
钟宁陪着她说了一会话,钟夫人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但口中仍旧不断地呼唤着钟宁的名字。
钟宁见到一向笑脸迎人的慈祥母亲,如今却变得如此病怏怏,甚是心疼。
钟宁偷偷地擦了擦泪,安抚着母亲睡下之后,问起钟伯:“钟伯,母亲病重一事,可曾通知我二位哥哥。”
钟伯回道:“早在前两日,老爷命我给二位少爷传去了书信。
大少爷现在人在兵营,日夜带兵,这几日听说也是忙得不可开胶,二少爷在户部,这几日倒是没什么事,但二少爷似乎不太愿意回府呀,大小姐。”
“二哥不愿意回府,此话是何意?”
钟宁问道。
钟伯叹了叹,道:“唉,我也不瞒大小姐了。
其实,前些日子,正巧二少爷回府,本来是高高兴兴的事,却因一个烟花女子,二少爷和夫人之间起了争执,夫人一气之下,就搬去了寒光寺区住了几天,去寒光寺的途中,因为舟车劳累,夫人受了些风寒,加上二少爷的事,就从此一病不起了。”
钟伯说着,竟擦起泪来。
“什么,烟花女子?”
钟宁埋怨道:“二哥一向明事理,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呢?钟伯,你随我到厅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于我听。
先让母亲好生休息吧!”
钟伯道:“是。”
“你们好好看着夫人,有什么事,马上禀报。”
待两名丫头齐声应道:“是。”
钟伯这才同钟宁及钟云一起到前厅去。
两人细谈了一会,对于钟府二少爷钟昊的事,钟宁算是知道了个大概。
但但钟伯说到了后面时,钟宁的表情慢慢发生了变化,她有些吃惊,问道:“那烟花女子柳氏,究竟有什么本事,竟让二哥如此沉醉于她?此女本事倒是不小。”
她皱眉说着,茶杯端在手中,掀起茶盖,轻轻地吹了吹,又沉声问道:“钟伯,过些时日,待宫里的事务处理的差不多,我就去见见那柳氏,我倒要悄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女子,竟将我二哥迷得神魂颠倒,连家都不回了。”
钟云插嘴道:“可是大小姐,去烟花之地通常都是些花天酒地的男子,您怎么去呀。”
钟宁笑道:“云儿,女扮男装不是你以前经常干的事嘛,在宫中呆久了,你怎么连这点花招都想不出来了?”
钟云恍然大悟道:“小姐聪明过人,是云儿愚钝了。”
话说郭星从钟家府邸出来,跃上马背,便一路挥鞭朝着太医院狂奔而去,幸得钟家府邸离太医院的路程并非太远,郭星快马加鞭,不刻便来到了太医院前,见到太医院灯火通明,郭星微微松了一口气。
院内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守夜的秦天。
秦天见到郭星身披禁军衫袍,腰佩镶金宝剑,器宇不凡,一看就是朝中的武将,礼貌地问道:“不知这位将军深夜来太医院,可是有什么急事么?”
郭星见这位身穿医服的少年,一身英挺,相貌也算是中上,鉴于礼貌,抱拳问道:“敢问这位大夫是……”
秦天见他向自己行礼,连忙躬身回了个礼,说道:“在下姓秦名天,是梁太医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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