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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很奇怪,昨天入住的时候是两位少女,一个白衣倩影,一个红衫活泼,明明两个人分别要了一间客房,可是今早客栈营业之后,却久久不见有人出来,快到正午时红衣少女打着哈欠出来,叫了些吃食送进房内。
掌柜正奇怪呢,端着饭菜送到房间的时候,开门的却是一个高大男子。
掌柜的吓了一跳,自家店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人来,真是奇怪。
掌柜的一个劲地瞧着那个男子,但见那位男子浓眉大眼,一身黑衣却是精神得紧,虽说不上品貌非凡,倒也端正,不像是什么邪魔外道之人。
但昨天住进来的,明明是个漂亮得很的白衣少女啊!
掌柜的越想越忐忑,下了楼拉着小二小声骂道:“昨夜不是你在守夜的吗?怎么多了一个人你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吃的?”
“掌柜的,结账。”
颜寄风上前打断掌柜的训话。
掌柜的一惊,这白衣少女怎么那么神出鬼没,吓人一跳。
“昨夜我和阿肆在外游玩碰见自家表哥了,我们三人许久不见,又因为掌柜的说的山谷里的竹林实在太美,我们流连到夜深,才发现表哥却没找到过夜的地方。
还请掌柜的原谅我们私自做主。”
“没,没有的事。”
掌柜的见她这么说,也有点不好意思,“你说你们两个姑娘家出来游玩,不要出了什么事故才好。
就怕这不长眼的,半夜让不三不四的人进来了,伤害到你们怎么办?多一个表哥陪着你们倒也安全得多。”
寄风再和掌柜说几句,结了房钱饭前,又打包了些路上吃的干粮,便走回房内。
推开门,颜寄风摘下面纱,看到薛山晓坐在一旁,而习乘肆顾不得颜寄风还没进来就已经开吃了。
“好啊你阿肆,你又只顾自己吃,不等我。”
颜寄风笑骂道。
习乘肆讪讪笑了笑:“我饿了嘛,昨天跑了一夜,可累死我了。”
薛山晓帮颜寄风摆好碗筷,也开始吃了起来,三人边吃边说笑。
“不过你跑了一夜只偷了把小刀啊?”
颜寄风问道。
“怎么可能啊!”
习乘肆一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丢给颜寄风,一手还拿了个包子塞进嘴里,含糊的说道:“这不接下来的路费嘛。
噢还有这个……”
接着又在怀里摸出个小匣子丢给颜寄风。
“我在一间房里找到的,我看匣子挺精致的,应该是装首饰的吧,想着你会喜欢就带出来了。
你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没有就卖掉换我们的路费。”
颜寄风放下碗筷,打开匣子,里面还真是一些首饰。
她挑了挑看了看,拿出一对耳坠子,说道:“我里面的东西都寻常得很,我们之前在永安城,你已经给我买了好几件了,倒是这对耳坠子嘛……”
“倒是和你那玉笛挺相配的。”
薛山晓接话道。
习乘肆叼着包子抬头看了看,那是一对白玉垂珠的坠子,玉质透亮。
“我又不爱戴这些玩意儿,多碍事啊。”
习乘肆三两下咽下包子,接着说道:“这东西挂在耳朵上,跑来跑去晃啊晃的,麻烦死了。”
“你还是拿着吧。”
颜寄风把耳坠子塞到她手里,“有时候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一个姑娘家。”
“诶,阿肆,刚才好像听说你们去过永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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