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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皮子都没有人皮细腻,没有人皮有那么清晰的纹理。
我猜黄馨如果撞到什么脏东西,八成和这人皮吊坠有关系。
可惜我猜错了--那块皮子真心是人皮,但真正请我办事的人,并不是黄馨,而是黄馨的闺蜜成妍。
成妍和黄馨住在一起,人属于很风骚的类型,她一见到我,就左一个哥哥,又一个哥哥的喊我,边喊还边扭摆着热辣的腰肢,声线也诱惑十足。
“哥哥,刚才我想下去接你来着,可眼妆没画好,见不得人呢。”
“哥哥你坐,我给你添水。”
“哥哥,可把你给盼来了。”
她跟我甜言蜜语的时候,黄馨已经回自己房间了。
我靠在沙发上,开门见山,问成妍最近出了什么事情。
一问到这个,成妍顿时变了一幅颜色,脸上浮现惊慌失措的表情,一下子拱到我身边,侧坐在我边上,说她最近老做一个梦。
我问她做的是什么梦。
成妍说她最近老是梦见到了一个坟场,坟场里有一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在烧纸。
在梦里,成妍围着老太太一圈又一圈的走,可始终看不见老太太的正面。
然后……。
说到这儿,成妍打了个哽,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问然后呢?
成妍摊手,说然后记不得了,只知道接下去的“感觉”
非常恐怖,可细致的梦境非常模糊。
我抬着眉毛,打量着成妍,真别说,通常“撞邪”
的人,印堂处有团若有若无的黑气,成妍的眉心印堂处就有。
我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装眼药水的小瓶子。
成妍小心翼翼的问我这是什么,同时好奇的拿在手里把玩。
我告诉她这是牛眼泪,抹在眼睛上,有破妄的效果,能够看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本来成妍还捧着小瓶子坐看右看,听我说得这么邪乎,连忙把牛眼泪放在桌上,然后那纸巾擦手,想来有点心理洁癖,不愿意接受一些重口的东西。
我抓过小瓶子,扭开盖,倒了一滴药水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摇晃着手掌,让牛眼泪均匀的在掌心里散开。
等散开得差不多,挥发到只剩下浅浅一层半透明的膜时候,闭上眼睛,用手掌在眼皮上一阵猛搓。
待搓得眼皮子隐隐发热的时候,我用力张开眼睛。
那一刹那,我看见成妍的肩膀那儿,多了一个狐狸脑袋。
狐狸像是趴在成妍的背上,探出头,冲我妩媚的笑着。
我立马又闭上眼睛,也不知道那“阴祟”
有没有发现我。
等到眼皮子的热意消失之后,我才缓缓张开了眼睛,问成妍最近有没有碰过什么狐狸,或者狐皮之类的东西。
成妍摇摇头,她说自己对皮草非常反感的,而且对小动物也不怎么感冒,要说碰到狐狸,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看看动物世界了。
我心里说不应该啊,明明看到了一只狐狸的阴魂,那成妍应该是招惹了跟狐狸有关的阴祟。
成妍见我默默不语,有些着急的问我:“哥哥,我就是做个噩梦,不会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吧?我可是很怕鬼的。”
我正要出口安慰她,突然,黄馨很生气的蹬出卧室,把卧室门摔得啪啪响,气势汹汹的说:“成妍,你就说你梦的事,怎么不把你晚上梦游,模仿狐狸叫的事情说给李先生听?”
啊?搞了半天,这成妍还有事瞒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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