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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柔软的肌肤支承着,贺懿感觉分外的满足,刚才爬墙的忐忑与疲累一扫而光,他低头亲吻贝贝的脖颈,忙乱中咕噜了一句:“女人天生耐压,你得适应我的体重,这有助于以后夫妻关系的和谐。”
他总是有自己的谬理。
今晚他费尽心机的来看自己,若让他“空着”
回去,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
贝贝认命的放松身体,与其逃避不掉,不如好好享受。
贺懿吻完脖子,舌尖象鱼一样,滑溜溜的挪到贝贝脸上,不厌其烦的亲吻她。
亲吻是表达爱意的方式,贺懿今晚的吻有些不同,很温柔,象只贪吃的猫,一遍一遍的表达自己的喜欢。
但也有点儿奇怪,每每吻到嘴唇处便停下,又转回脸颊继续用舌尖来回“舔,舐”
。
贝贝浑身僵硬的等下一步,可等到贺懿将口水蹭满自己的脸,却还没有朝“禁,地”
进军一步。
她一方面担心他太慢了,一方面又担心时间,他在自己房间的每一分钟,她都感觉特别刺激又感觉特别紧张,就象做贼一样,一方面告诉自己,这偷东西是错的,一方面又觉得那感觉太美妙了,难以自拔。
在纠结的情绪里,贝贝的身体渐渐亢奋起来。
贺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体某个地方已经从柔软变成坚硬,抵的贝贝特别不舒服,她不自在的扭扭身子,“你,你弄疼我了。”
闻言,贺懿一个翻身躺到了贝贝身侧。
嘴巴微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
贝贝侧脸,瞅他一眼,有点儿疑虑的问:“你那里,有毛病?”
若不然,美女在怀,蓄势待发,但凡是个男人,也不会偃旗息鼓。
可这个贺懿,拼死累活爬了半天墙,图的不就是这临门一脚吗?可到头来,他怂了。
贺懿将手指竖在唇间,“嘘”
了声,眼神有些迷蒙的说道:“傻姑娘,我有没有毛病,你可以自己来试试。”
他抓过她的手,往下面一放,那感觉依然坚硬如铁,贝贝的手似烫了般,嗖的缩了回去。
贺懿没管她,忽然站起来跑去了洗手间,*太强烈,他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力,在洗手间里,他把头伸在水龙头下,感受凉水自头而下,缓了会儿,终于感觉清明了些。
身体慢慢恢复,贺懿随意找了条毛巾擦了脸和头发,这才从洗手间出来。
贝贝已经坐起来,有些愣愣的盯着贺懿的脚步。
他的举动挺奇怪,来的目的是办事,可临到末了,他又忍着身体的感受,真不知他在搞什么。
贺懿坐到她旁边,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腿上,“今晚把心放回肚子里,我们不办事,要办啊,也要在我的地盘办。”
他的笑容里带着宠溺,将贝贝的手挪到自己脸上,“喜欢我的吻吗?今晚我是故意不吻你的唇的,如果吻了,你今晚更逃不掉了。”
“可是为什么?”
将自己勾得浑身发燥,可他倒好,光管着生火,却不管灭火的事情了。
“我又不是光为了下半身那点儿痛快来的,”
贺懿用她的手抚触自己的脸颊,“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就是想你,想到非要见到你,我被这样疯狂的自己给吓到了。”
为爱疯狂么?
但贝贝很喜欢他的疯狂,否则这个夜晚她会辗转反侧,非常的不习惯,有他,好象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可爬爬停停两个小时的来路,回去时咋办?贝贝替他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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