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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陈杏多谢夏管事提携之恩。”
陈杏高兴地答过,夏管事伸出手,扶起了陈杏。
副手这个位置,本来是给夏鸥留着的,不想侄女才来宫里不到一天,就被燕雅歌这个贱人害的命丧黄泉,此仇不报,怎能对得起自己的大哥、大嫂?夏管事心里想过,额头上浮起一抹狰狞之色,“若想做我的副手,就先要给我办一件事情。”
“您对陈杏如再生父母,有事情尽管吩咐,陈杏自当尽力。”
陈杏极力地表示着忠心,期待的看着夏管事。
“如此甚好!”
夏管事起了身,吩咐道:“想办法去毁了燕雅歌的香脂盒,这种贱人,不能让她接近皇子。”
陈杏露出几份为难的模样,“不是杏儿不想,只是夏管事您不知道,燕雅歌,不,这个小贱人,现在谁都帮着她,不光是邱嬷嬷调教的丫头们,还有严嬷嬷管教的丫头,现在也都帮着她。”
“哦?”
夏管事心里起疑,皱着眉头看看一脸真诚的陈杏,勾了勾手指,让陈杏凑过身来,吩咐了许久后,陈杏才回了住处。
跪够了时辰的燕雅歌一瘸一拐的走回了住处,才走进门,就听海露恼了句:“走就走啊,还回来干嘛?”
海露的话,让燕雅歌摸不着头脑,进屋只见海露侧着身子,一个人作者生气。
屋内的大床上,少了两床铺盖,真让她想不透是怎么回事。
“哎呀,怎么是你?先坐下,我给你拿吃的去。”
海露看是燕雅歌回来,赶忙起身,忙扶她座下,给她倒了杯水,拿出了一个馒头和半截公公好心多给的萝卜。
从海露手里接过萝卜和馒头,看这丫头手掌微微有些肿了,还泛着被冷水浸泡过很久的颜色,燕雅歌放下馒头,拉过海露的手,焦急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啦!”
海露挣开燕雅歌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把手藏在背后,见燕雅歌不吃馒头,只盯着自己,才叹了口气,“就是帮你要馒头嘛,膳房的公公让我俩洗萝卜和白菜才给嘛,后来又让陈杏和面,这才给了馒头和萝卜啦。”
燕雅歌听着,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你跟陈杏真好。”
听到此,海露又来了脾气,气道:“陈杏才不好呢!
你可不知道,刚才我回来,就见她搬被褥,说什么屋子人少她害怕,抱着被褥,独自搬去严嬷嬷管教的那几个姑娘屋里啦!”
“那你怕不怕?你怕你也过去。
床大,能多挤下一个人。”
燕雅歌不以为然,她觉得女孩子害怕是人之常情,也不管一旁的海露一脸小女儿气,咬了口萝卜,又吃了口馒头,大口嚼起来。
“我,我当然不怕了。”
海露想想不对,气不过,撅着嘴儿座去一旁,气恼的念叨着,“由她去,反正就剩几天的女红课,到时候还不是被嬷嬷推荐去各处,保不齐就像今天这般,能被哪个管事嬷嬷选中,点名去了工坊。”
瞅着一脸期盼的海露,燕雅歌心里想起刚才跪在院里,远处听到公公们说,这批新进宫女中,要给皇子院里,选出两个侍女,皇子喜欢檀香木的味道,而燕雅歌自己的那两盒子香脂,正好含有檀香的味道。
晚上一定要让骷髅师父把自己的香脂拿出来,把海露的香脂换掉才好,燕雅歌心里打定主意,却是才下心头,又上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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