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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春夏交替的季节,动情的猫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发出一声声撩情的叫声,相互打闹着、追逐着,快速跑过高高的宫墙。
明灯初上,温暖的灯光驱走了夜的黑暗,也让人心跟着灯光温暖起来。
华丽的明鸿宫内,朱红色丝薄的纱被晚风轻轻吹动,不停地撩拨着人的心弦。
朱红色的纱帐内,是一床崭新的锦被,锦被中,包着睡着的美人儿。
朱漆窗格的大门被轻轻的关上,发出一声惊叹般的声响。
烛光之下,身着华服的云鸿,手指轻轻撩开纱帐,望着锦被之内的燕雅歌,嘴角扬起一抹笑。
漫漫长夜,他好似并不着急做什么,只是落座在檀香木的床边,抬起手臂伸向燕雅歌的脸庞。
当强壮有力的手指轻柔地划过燕雅歌的面庞,慢慢移到她的脖颈,发力抓住她的脸庞,手指准确无误的按下面部的穴道。
见燕雅歌还是不醒,云鸿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咳,“快起来!”
“你是谁呀?”
燕雅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的黑色铁笼里,一只模样狰狞的小兽两眼不善的盯着她,吓的她大叫一声:“怪兽啊!”
怪兽?云鸿收过笼子,起身将笼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吓到燕雅歌,他的心里多了几份得意。
“云鸿?不,鸿主子,贤主子怎么样了?”
燕雅歌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还被封着,只被人解开了脸上的穴道,明摆着是要她只能说话,而不能动弹身子么!
“他好的很!”
云鸿说着不悦,心里泛起一抹嫉妒,转而又提起铁笼,走到燕雅歌面前,将铁笼悬在锦被之上,看到燕雅歌脸上露出的厌恶之色,“你快拿开这只怪兽,它,它是有毒的,身上还有我的针印呢!”
云鸿不但没有拿开笼子,还将铁笼又轻轻晃着,向燕雅歌挪进了几份。
笼中小兽不满的冲燕雅歌疵着牙,好似随时会从它嘴里喷点什么毒液出来似的。
这只小兽应该是蜥蜴一类的动物,全身都是疙疙瘩瘩的鼓包硬皮,全身呈现古怪的浅橘红色,两只眼睛不满的瞪着燕雅歌,好似知道是燕雅歌下的黑手,让它浑身没力气,只能任由那个穿华服的皇子晃动笼子似的。
靠着铁笼子,它又张了张嘴,露出一排细密尖牙,怎么看怎么恐怖。
“快拿走它!”
燕雅歌冲云鸿喊了一句,看他依旧没有丝毫挪走怪兽的意思,燕雅歌急了,“大怪兽,有本事解开我的穴道,姑奶奶与你大战八十回合,这般封了我的穴道,算什么本事?”
“你敢叫我大怪兽?”
云鸿急了,抬手撩开了盖在燕雅歌身上的锦被,燕雅歌一席贴身的白色锦衣,明显是被人换过,宫女怎有这么好的衣裳?
看到一脸羞红的燕雅歌,云鸿一脸得意,拿起铁笼,放在燕雅歌的身上,铁笼的冰冷,瞬间传遍了她的身体。
“告诉我,你来皇宫的目的,若有半句假话,我便放怪兽出来,毁了你的脸!”
云鸿说着,手指不时勾动铁笼的门,发出一声声“噌”
响。
死变态!
燕雅歌心里咒骂着云鸿,偷偷运着功法,大约在有半柱香的工夫,穴道就能被冲开。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拖住这个大变态。
燕雅歌眨巴了几下眼睛,委屈道:“我本是大庆国人,住在武安城,家里父亲病故,姨娘把持家业,母亲被人陷害,我也差点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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