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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药是本宫下的,并不是毒药,本宫只是想让她昏迷一两天而已,所以,她怎么会病重呢?”
百里清又喝了两口酒,已经醉的酩酊。
“微臣也不知,我不知……”
尉迟焘的眼睛有些花了,看着对面的百里清,已经感觉是两个人了。
“那就是说,传话的人,不是骗我,她是真的病重了?”
百里清虽然酒醉,但是心不醉,他很紧张,很懊悔,但同时,他拍了一下桌案,骂道:“来人啊,把那日下毒失手的奴才给我打入地牢,择日处死!”
“是!”
门外之人应诺,便是一阵脚步声离去。
尉迟焘都来不及劝说太子,但是想想,区区一个办事不力的奴才,在太子面前替他求情,也是枉然。
“太,太子,微臣就先告退了,微臣,真的醉了!”
尉迟焘面色微红,一手撑着桌案,一手将跪坐的腿拍了拍,然后勉强支撑着身体,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百里清也不知道尉迟焘是真醉还是假醉,但他是真的醉了,头脑也不太清醒,若是尉迟焘再不离开,估计他也要开始说胡话了。
“你,走吧走吧!
有时间,替我看看她,替我……”
“太子,你是太子,不要再说这种胡话了!”
尉迟焘摆摆手,不屑地笑着:“为了一个几面之缘的女人,何至于如此,陛下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荒废学业,你现在,该做的,便只是好好地守住自己的地位。”
尉迟焘呛咳了几声,已经走开了几步,“太子殿下,几位王爷可都在觊觎你的地位呢,储君储君,可不是真正的君王啊……”
百里清伏在桌案上,呵呵地笑。
尉迟焘虽是那般对百里清说着,心中却不是不屑,而是无奈,尉迟焘自己也苦着笑道:我也不能去看她,她现在已经不是“她”
了!
难,一切都不一样,她若是花遥,与她相处,则有男女有别,她若是百里,与她相处,则有断袖之嫌。
尉迟焘望着自己的府邸,那里还有一位和硕公主,为他亲自挑选了一位心腹做姬妾,新婚那天,他为了昏迷的花遥,没有洞房,今天是不是要逼着补上呢。
累,每天都很累,尉迟焘活的麻木,虽有高高在上的地位,却不如一般平民活的自在。
上官府邸之中,花遥躺在床上就像是透不过气来,她已经连续躺了好几天,连说话都是用纸张来交流,这样的生活,不把她闷死也要把她急死了!
“百里,你再不醒,就别醒了!”
上官谨言坐在花遥的身边,看着她睡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自己却要装成花遥还没有醒来的样子,与她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上官谨言满脸激动地看着花遥,真正的对话却要在纸上写出来,他心里其实是开心的,可以让花遥就待在自己的身边,哪里也不去,这些天来,这种日子很少有。
所以上官谨言很是享受这样的生活。
纸上是上官谨言的问话:“还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睡到那个人露出马脚的时候啊。”
花遥直接用手蘸了茶水,在床边的凳子上写道。
花遥满脸无奈,又写道:“我好闷,来到皇城都没有玩过什么地方,结果就这样了。”
上官谨言说出了声来:“百里啊,你来到我们上官府邸,我都没有尽到作为哥哥的义务,没有带你去四处玩一玩,心里真是惭愧,不过我其实对这里也不怎么熟悉,就是最近忙于家里的生意,还是认识一些地方的,等你醒了,我会带你去玩的,你快点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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