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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端起茶盏,继续听方良说话:“在下想和大人做的生意,便是和大人赈济灾民之物有关,也能够为大人赈灾之事分忧。”
嘭!
不等方良继续说下去,陈华便假装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大胆!
你这厮分明是狗胆包天,想要从本官这里弄走救济灾民的粮食!”
方良笑了笑,拱手道:“大人,在下一介商贾,不精大恒律法,只知道何为利,何为共利。”
“共利?”
陈华冷哼一声,“那你就仔细讲来,本官倒要听一听,你有什么主意能够让本官舍上乌纱,把粮食给你。”
方良道:“大人千里而来,就是为了替圣上赈济灾民,这粮食自然是要落在灾民手中,这个毋庸多疑,只是如何落在灾民手里,还要看大人的安排。”
陈华冷笑着问道:“怎么安排?”
“在下看来,粮食可分三份,一份直接发放给灾民,一份填充州府粮库,这最后一份嘛,不妨交由本地粮行代为出售,以此来压低粮价,恩惠百姓。”
听到方良的话,陈华眼睛一亮,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好方法啊,本官却是好奇,方先生为何要做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方良低头轻声回道:“在下身为商人,自然是以利为上,既然大人发问,那么在下便如实相告。”
蝗灾之时,尤其是接近秋收,必然导致粮食稀缺。
但稀缺也只是稀缺一时,这段时间里粮价无论上涨多少,买的人总会有的,或者说,根本就是供不应求。
所以,此刻庐州府的粮商们基本上就已经卖光了存粮,而从其他地方调转过来的粮食,根本来不及,因为赈灾的粮食会比粮商的粮食先到。
换言之,赚钱的机会只有这么一小段时间,但是商人们却已经没货了,等商人把货物弄过来的时候,却已经失去了机会。
“此刻庐州城治下,粮商将要无粮,而粮价居高不下,一旦大人督办的赈灾粮草到达,顷刻之间便会令粮价跌至谷底,在下身为商人,自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形。”
陈华摸着下巴,沉吟道:“按照你的意思,是让本官一边缓缓放粮,一边将粮食经由你们这些粮商卖出,是这样吗?”
方良点点头,“不错,大人放粮赈灾,乃是救济百姓;将粮食存至州府粮库,乃是显示粮足,稳定民心;交粮给粮商售卖,是为了压低粮价,关心民生。”
陈华抚掌道:“好一个三粮之计!
将粮食分为三份,不但让本官顺应皇命,还能安抚民心,稳定民生,最后还能收获钱财,实在是妙啊!”
陈华不禁欣喜的望着方良,“方先生能想出此等妙计,实在是非庸人也,不知可愿到本官麾下谋个职位?”
方良连忙摇头拱手,道:“谢大人厚爱!
在下不过是一介商贾,士农工商位居末流,怎敢妄图官位。
此计也不过是为了解除粮商困境,牟利而已,终究是商人见识,想必大人心中早有定计,只是还未施展罢了。”
闻言,陈华顿时笑眯眯的点点头,“不错,这三粮之计,其实本官早就有所想法,只是在等待户部运送的粮草罢了,没想到方先生区区一个商人,竟然也有此等见识。”
方良点头应是,随后两人就关于粮食划分,如何运送,如何定价,以及最后的获利分红进行了密切讨论。
直到傍晚,方良才从陈华房中离去。
回到庐州城内的宅院,方良第一件事就是关好门窗,点好蜡烛,将密柜里面的书信,取出,点燃。
落在地上的书信,在火焰中扭曲变形,上面依稀还能看到几个字:“一,粮,三,分……”
,不过很快的,火焰便彻底吞没了信纸,将一切于阴谋都泯灭于无形。
望着地上那一堆灰烬,方良心中不禁想起了,几天前来到京都总行的那位俊秀男子。
“听闻方先生是庐州人士?粮行开到了京都,却不知家乡正在遭受灾害吗。”
“请问,这位公子是?”
“在下,南郭嘉尔,陈王幕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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