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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麟近似疯狂,他左右夹着两个孩子,命令妻子,死也不能松开大儿子,一家五口就像被恶魔追赶着一样,向停在远处的汽车奔去,狼狈的无法用言语形容,连跑路的动作都变形了。
身后一条纯种的金毛,可能是出现了中毒迹象,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在原地转圈,并且时不时的,向天空犬吠几声,随着一声枪响,金毛倒在了血泊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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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王麟那该死的人渣跟我喊,你也敢跟我喊,嗯?
哼,死去吧,今天就先拿你祭旗,咱们走着瞧,我要让你王麟一家,血债血偿!
柳忆美坐在机舱里,冷眼看着下方,她拿起电话,再次逗弄起王麟。
“怎么样,我的这份大礼,你们一家还喜欢吗?”
“臭****,你想搞什么,我孩子才几岁大,你还是不是人啊!
柳忆美你听着,有本事你就冲我来,拿女人孩子说事,这算什么本事?”
“这确实不算本事,但跟你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王麟,你骗我的钱,迟早是要收回来的,今天也不过是给你提个醒,有些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切,你当我吓大的?你最多也就是杀条狗的胆量,有本事开枪打死我呀?哼,你做出这种不讲情面的事,让我心里最后一点情也没了。
以后不承认拿过你的钱,你又能把我怎样?贱货就是矫情,妈的!”
“姓王的,有几个地方你理解错了。
第一,不是我不敢杀你,而是想让你活着干受罪。
至于那笔钱,拿没拿可不是你说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跟你算利息,大家都这么熟了,老娘就跟你算一分利好了,每当凑够一千万,我就宰了你一个儿子,你自己想想吧,是你生的快,还是我杀得快!”
“疯子,柳忆美你就是疯子,我大不了重新换一处地方生活,真以为地球是你家开的呀,你想怎样就怎样?开玩笑吧!”
“走,怕是你走不了了,你把土地折腾成这个样子,当地政府的官员,可能放了你吗?”
“你什么意思,这洒下来的是什么鬼东西?”
“也没有什么,就是百十来吨除草液,再添一些杀虫剂、什么磷啊、硝啊之类的,嗯。
。
还有火碱和硫酸,总之你也不用客气了,算我送给你的养土肥料吧。”
“你放屁!
这也叫肥料?柳忆美,你这臭****给我听好了,就算让你钻了空子,又怎样?我有这么一大片不动产,最多等上一段时间,照样能种出钞票来,不信你就瞧好吧!”
“种出钞票?你个白痴人渣,这是要穷疯了吧?也都不小了,怎么就这么不成熟呢。
是,你说的没错,土地是不动产,谁也不可能拿走,但你也小看我柳忆美了,光是洒药那算什么,后手才是最致命的呢,呵呵。
。”
“你就故弄玄虚吧,真以为凭你三言两语,我就被吓倒了?”
“你最好别倒下,不然我柳忆美就没得玩了,听说法国的地契税很高的,真的很高呢~你看,人家都帮你算好了,一年也不是很多,大约两百万欧元的税费吧。”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
“意思就是说,你衣兜里的零钱还够用吗?呵呵,还有啊,等几个月不行,至少要等五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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