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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连忙上前,拉着女子的手问道:“秋禾啊,怎么样?”
“大小姐,少夫人母子平安。”
名唤秋禾的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沈夫人此时却愣在门口,呆愣着瞧着那名唤秋禾的女子,一双手儿紧握着,她回来?什么时候回来的?如今她还回来做什么?
“这真是佛祖保佑啊,秋禾啊,谢谢你,待会别走,留下一起吃顿饭。”
徐夫人说罢便带着儿子匆匆进了被收拾干净的产房。
秋禾此时抬眸看向已着妇人装的王玥珍,虽然心里做好了准备,可真得瞧见心里还是刀绞一般,嘴微微动了动,最后缓缓福身:“二小姐。”
沈夫人眼眶微红,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沈夫人的手抖了抖,强压制住内心的波动,迈开了腿。
“嗯。”
沈夫人轻轻应了一声,从秋禾身边走了过去,再无他言,好似那陌生人儿一般。
秋禾转身去看昔日的心上人,见她进了屋凑到徐夫人身边将那刚出生的婴儿抱进怀里,秋禾眼圈红了,仿佛能想象出当年那人生孩子时的情景。
秋禾缓缓转过头,抬头看了看天,一别多年,那人容颜依旧,还是那么的,好看!
只可惜,已经不是她的了,秋禾深呼一口吸,迈腿走了。
沈夫人似乎有所感,抬头看向门外,瞧着秋禾的背影愣了几秒。
徐夫人顺着妹妹的目光看去,见秋禾走了,嗔道:“秋禾应该去前面了,放心,秋禾啊在三桥街那开了家药铺,你们啊往后有的是时间叙旧。”
“她开了家药铺?”
沈夫人很吃惊。
“你看,你也吃惊不是!
洺儿媳妇难产,产婆没招了,我这急得啊到处让管家去找女大夫,你说巧不巧,秋禾那秋记药铺刚开张几天,秋禾来的时候我也是万分震惊。”
“她怎么会医术?”
沈夫人喃喃自语。
“分开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有可能,不过我看她还是女子打扮呢,也没盘头,这么多年还没成亲?”
徐夫人沉思着,“刚才应该唤住她,好好盘问一番。”
“姐姐,别人的事,咱们还是少打听的好。”
沈夫人说罢低头去看怀里的婴儿。
“秋禾怎么会是外人,她是咱们的先生啊,那些年教咱们弹琴、读书、下棋,说起来我还蛮怀念的,不过她可偏心呢,老是向着你,姐姐我做诗哪里有那么差。”
徐夫人想起往事,十分开心,少女的岁月总是让人怀念。
沈夫人沉着脸,将婴儿还给徐夫人道:“她可没有向着我。”
说罢转身走了。
徐夫人抱着孙子往外赶了两步,笑骂道:“怎么又使起小性子来了,多少年没有犯过了。”
沈夫人快步走出东苑,靠在墙上,闭着眼睛,适才她姐姐一番回忆,搅得她心疼,往事已经如烟,她以为早已看透,没成想再见那人,还会心痛如绞。
那厢,沈松寻到沈文昶,拉着来了徐府,进了前厅,瞧见王家外公正同那县令姨丈在交谈着什么。
“满仓来了啊?”
徐施笑着招了招手。
沈文昶局促地走上前,瞧了眼板着一张臭脸的老头,撇了撇嘴作揖道:“外公!”
而后起身,对着徐施作揖:“姨丈。”
“哈哈,好,好,好,坐下先喝点茶,待会就可以入席了。”
徐施捋着胡须笑道。
王家外公朝沈文昶看了一眼,清了清嗓子,端起茶,问道:“听你娘说,遇上劫匪受伤了,可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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