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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琛的视线碰巧落在点燃的蜡烛方向,他沙哑的嗓音性感至极,“那是什么?”
“蜡烛啊。”
温晚一脸疑惑的说道。
好奇怪,贺澜琛烧糊涂了,连蜡烛都不认识了。
“我没蠢到认不得蜡烛,那东西是你点的?”
贺澜琛一直以来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们一直分房睡,按照正常逻辑,温晚没道理会出现在他房中。
“是啊,我点的,我刚才不是说了,是卫……”
温晚话还没说完,人被贺澜琛掀翻。
她被压在沙发上,贺澜琛翻身压在她上面,怕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她的手臂挡住了男人前进的距离。
他的大手虚扣着温晚细嫩的天鹅颈,一张英俊的五官沉的像被墨晕染过。
“你想要,可以和我说,为什么要在我房间给我点催情蜡烛?”
贺澜琛怒不可遏地瞪着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温晚,他热得浑身烦躁。
温晚被他盛气凌人的模样吓到了,她知道贺澜琛在整个江城只手遮天,他的权威无人胆敢挑衅。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发怒,此时浑身瑟缩着。
“不是,我说了蜡烛是卫明给我的,他说你失眠严重,所以我想着先点上,等你洗完澡睡觉时香氛能充满整个卧室。”
温晚极力争辩,不想给他留下任何误会。
他们已经离婚了,再也经不起任何污点来消磨这段本身就没几两爱情的婚姻。
“你给我滚出去。”
贺澜琛抬起手撑着欲裂的脑袋,跌跌撞撞地离开沙发。
温晚意识到蜡烛有问题,她去开窗,并且熄灭了蜡烛,想着这样做起码贺澜琛能舒服一些。
“贺少,蜡烛真的不是我带来的,我知道你决定娶乔小姐就不会让她失望。”
她是多么羡慕乔依依能得到贺澜琛的承诺,并且为她婚前守身如玉。
贺澜琛目眦欲裂,猩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温晚,“蜡烛就是证据,你还想抵赖吗?”
温晚听完他的话,吓得六神无主。
“我去给母亲打电话,蜡烛是她让卫明带来的,她肯定会替我作证的。”
她掏出手机刚解锁屏幕。
“砰。”
贺澜琛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
白嫩的后背瞬间出现了几根红色的五指印,温晚很爱惜这双做刺绣的手,平日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双手。
“说够了没?你为什么不能承认蜡烛就是你找来的,怎么?想到和我签字离婚了,你又发觉依依和我走得近,所以你才想着让自己尽快怀孕,好巩固你贺少夫人的位置吗?”
贺澜琛实在热得不行,浑身骨头像蚂蚁在啃噬。
又痒又渴。
仿若走在荒芜沙漠的旅人,浑身难熬极了。
温晚以为贺澜琛变了,起码在签字离婚后他们能和平共处了,岂料有一点点风吹草动,这个男人依旧会毫不留情地把她当成头号假想敌。
“现在还是你的身体要紧,蜡烛的事等你身体好转了再说好吗?”
她怕他伤到身体,拼命阻拦他几欲发作的怒火。
贺澜琛推开温晚,他还没走到门边,她掏出手机,眼眶里饱含着眼泪,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我去找乔小姐过来好吗?”
闻言,他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自己做错的事为什么要让依依替你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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