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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久岛的言下之意是指,世子府已定参赛人选,以萧知情为主,新近接纳了左轻权、衣久岛还有一众侍卫的队伍,辅助萧知情夺得头筹。
衣久岛若是退出,自然可以换人顶上。
闵安蛰居在衣久岛的院落里,安心训练一下午,傍晚时,看到一道银铠甲衣的身影从垂拱门走过。
那名青年生得气宇轩昂,步子走得沉稳,闵安瞥见他的背影,猛然记起他就是在清泉县衙里打过一次照面的左轻权。
“左将军怎会去了竹斋?”
闵安不解地问衣久岛。
衣久岛伸出头瞧了瞧左轻权的去向,轻嗤道:“不知道怎么一个两个鬼迷心窍,都迷上了萧大人,净是跑到跟前去问安。”
闵安始终记得左轻权的大将之风,以及待人接物时的谈吐应对,不觉他是一个贪恋女色的人,因此还为他辩解。
“左将军既是做辅力,助萧大人夺魁,去找她商量对策也是应该的。”
衣久岛撇撇嘴:“小哥喜欢萧大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闵安摇头,又问小哥是谁。
衣久岛答道:“左轻权家里还有个妹妹,我们随她妹妹的叫法,叫左轻权为小哥。
他为人和气,体恤年纪比他小的姑娘,很得姑娘们的喜爱。
还有啊,他在世子处罚萧大人时,多次为萧大人挡过刀。”
闵安细想了一下,记起左轻权在清泉县衙花厅里,确实为萧知情所处的局势着急过一回。
那时李培南脱刀刺向堂上,左轻权以为刀尖刮到的目标是萧知情,吓得脸色都变了。
由此可见,左轻权挂念萧知情倒是真的。
掌灯后,左轻权走了回来,路过衣久岛所居的院落,还曾特意走进来请安。
他看到闵安站在一旁,微微一笑,也施过一次礼。
闵安还礼,左轻权说道:“能否请小相公借一步说话?”
既是借一步,那就表明不可让旁人听去内情。
闵安听从了左轻权的意思,送他出大门,仔细聆听他的话。
左轻权说:“小相公留在郡主院子里,世子猜得到小相公的心意。
在下并不反对小相公代替郡主出赛,不过事先得提醒一句,剑术切磋向来是最重要的一场,只能归属于萧大人的功劳,小相公不可强出头。”
闵安立刻躬身应是,将不可涉足剑术比试的规矩牢记心里。
他听到左轻权说是提醒,实则是已接受了自己的加入,心底松了一口气。
既然左轻权不反对,那也可表明李培南默许了他顶替出赛的一事。
闵安泡了澡后陪衣久岛下棋,又被衣久岛作弄了一次。
他对她讲明左耳已聋,她还要将他压在石桌上,灌了他一耳的药水。
看着药水从他鼻底流出,她乐得拍手笑。
闵安心想在人家屋檐下,不如低次头吧,也不还手整治回去。
萧宝儿摸进来,将锁得严实的竹箱子打开,玉米竟然在里面酣睡。
闵安看了大喜过望,要伸手过去抱起玉米,衣久岛已先一步捞走了它,跑到一边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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