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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嘛咬我?”
乔心正想得出神,感到颈侧一阵刺痛,禁不住一颤,声气不稳地扭头抗议,红唇却被身后的男人堵了个正着。
松软的床垫上,乔心侧躺着,白皙柔滑的脊背紧贴着展屿的胸膛,枕着他的手臂,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
展屿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鼻息间满是她发际身体的馨香,贲张的欲望深埋在她的紧窒中,又被她这下意识地一收缩激得头皮发麻,不由加快了身下的律动,她的抗议也随之化为了细碎的呜咽娇吟。
“这种时候……”
展屿放过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转而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磨着牙,“你,居然走神?”
他又加大力道顶了她一下,“……是嫌我不够卖力吗?”
“你……你轻点儿!”
乔心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攥着床单,在欢愉的娇喘中艰难地解释,“我……我只是心疼你嘛……”
这话展屿倒是爱听,不过——“你的确该多心疼心疼我,”
他不满地嘟哝,“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根本都忘了吧……”
乔心被快感侵袭而迷蒙的大脑费力地运转着。
展屿的生日是在十一月,还差得远;她的生日是下个月,看他的反应也不像是这个;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还没遇到,应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除此之外……
对了!
她差点忽略了,今天是六月十七日——是他们原定的婚期。
怪不得他这几天都很老实,今天的索求却格外的急切……
她记得当初展屿对这个还有半年之遥的日期非常不满,没想到转眼间半年就过去了。
这半年的时间犹如一场纷杂的梦境,有心碎别离,有枪林弹雨,有生死危机……
然而梦境醒来,他们还在彼此身边。
乔心抬腿勾住展屿的长腿,方便他挺进,左手与他十指紧扣着覆在自己的绵软的心口上。
她蜷缩的躯体与他的怀抱如此契合,仿佛是明珠镶嵌在量身订制的珠托中,是完满的一体。
“那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它是属于你的,一直都是。”
她的话语在身后不减的攻势下断断续续,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几乎分辨不清,可展屿却听明白了。
无法抑制的巨大欣喜涌上心间,他几乎激动得不能自已——她是在告诉他,她对他的心意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他一直以为,在她决意与他分开的时候——也许在那之前,她已经不爱他了,所以才会放弃他,那么决绝地离去。
他无法承受这个事实,甚至一度差点绝望的崩溃。
他知道自己也许太过苛求,可每次想到她在离去前的那段时间,对他都是为了麻痹他的虚情假意,还在留下的信中,将他只归为一段回忆……那“曾经”
二字犹如他心中的一根刺,哪怕在她愿意与他重新开始之后,他仍是意难平。
可现在,她告诉他,她的心从始至终都被他所占据……
此刻的释怀,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
当展屿一声低沉的闷哼释放出来的瞬间,他的脑中似是一片空白,又仿佛置身于天堂,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已经将唯一的珍宝紧拥在怀中。
“我的……是我的……”
还没从高潮的失神中完全醒过来,乔心只觉有温热濡湿的吻胡乱地落在自己的后颈、肩胛上,一个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不住地宣告着,“我爱你……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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