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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月转达了上官瑾良的话,他说,生石灰已经备好,蝉月可以随时送过来,但是他家里出了要紧的事,必须先走一步。
要紧的事?花遥不知道上官瑾良是不是撒谎了,但是如果真的有要紧的事情,希望他一切安好。
“蝉月,我要的东西,堂少爷放在哪里了?”
花遥问道。
蝉月道:“就在堂少爷的屋里,主子如果需要,奴婢这就去取来。”
蝉月的双手相互握着,她梳着有别于普通丫鬟的发髻,但是头上并没有一枚珠钗,只佩有比较应景的腊梅花做饰品。
花遥不经意间想到,贴身伺候一个傻子,确实不能佩戴漂亮的簪子,不然傻子把簪子拔掉,岂不是会伤人。
“蝉月,你的手?”
花遥注意到蝉月的手背上有一条疤痕,疤痕细细长长,正是被簪子一类的硬物划伤的结果。
“那是年前划伤的。
主子,现在就要用生石灰吗?”
蝉月似乎不想多提疤痕的事情,便追问道:“早饭和中饭间隔时间较长,主子如果想用生石灰做什么事情,现在拿来也许可以尽快完成呢。”
花遥点头应是,就吩咐蝉月去拿了生石灰。
正在蝉月走掉的空档,上官谨言吃饱了,他吸了吸鼻子,道:“这里的天气可真冷。”
终究是不比温室效应导致全球变暖的未来,这个时代的冬天当真很冷。
“冷了就多穿点衣服去!”
花遥指着衣柜,无奈道:“我在你研究这屋子的时候,正好也把这里放置东西的位置,都熟悉了一遍。”
“我听说还没有过年呢,现在就穿这么多,再过些日子岂不是要变成冰锥了?我觉得,要想不冷,还是要去外面玩玩,耍耍!
你同意不?”
“喏?”
花遥指向自己的腿,眉眼间充满了失落,叹息着笑了一下,然后归于平静,道:“等我把腿养好了,可能要春天了。”
“那可不一定,我会帮你的!”
上官谨言还是觉得冷,又吸了吸鼻子,便钻到了被窝里,吃饱了就躺着,不愁吃喝不愁穿,确实可以吃饱了就睡呢。
“主子,应该不必等到春天了!”
蝉月很快就赶了回来,她吃力地拎来半袋生石灰,刚进门的时候,两个婢女桃子和桔子,就很有眼力地走过去帮她分担重量。
“难道有神医能给我治啊?”
花遥一边笑,一边指挥她们把东西放在了脚边,却发现地毯太漂亮了,真不忍心给弄脏了再让婢女收拾,于是她直接把桌布掀掉,将生石灰放在了桌子上。
“堂少爷算是神医吧,他的医术很精湛,只是年纪不大,历练不多,但是四老爷是神医,他的儿子肯定也不差!”
蝉月从怀里拿出一个药方,递给花遥。
花遥细看了,正是上官瑾良的亲笔,上面记着几味药和熬制时间,说是活血化瘀、生筋活络什么的。
花遥大喜,拍案而起,开心地埋怨道:“他怎么早不给我这方子,还别说,这方子看起来还真像药方子!”
大夫开的方子,怎么可能不像方子呢?
桃子和桔子一听这话就笑了,却看花遥并没有责怪她们,她们反而收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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