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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经年,误会也解开了,她不恨他了,可她也不想再和他再续前缘了。
诚然她喜欢过他,那么喜欢,喜欢的都把自己降到尘埃里去了,情正浓时不觉,后来想
想,她都觉得自己傻了,爱他所爱,恶他所恶,整个世界彷佛就只剩下这个人了。
她累了!
这样的话说出来恐怕会触怒他,可若是不说,洛婉兮轻轻动了下被他握着不放的那只手,灼人的热度一阵又一阵的从他手上传来。
她轻轻一咬舌尖,下定了决心:“不必了!”
对他而言这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可她还不起。
凌渊眉梢微微抬高了低笑一声,笑声低沉悦耳:“兮子果然跟我生分了,你是我的妻,这事你不让我处理,那么你想让谁帮你。
你父母?还是江枞阳!”
尾音上扬,藏着危险的锋芒。
洛婉兮悚然一惊,强忍下心慌,矢口否认:“不是!
我自己会解决!”
见她别无其它情绪,凌渊心弦一松,压下翻涌而起的杀意。
他轻轻地哦了一声,饶有兴致的问她:“你想怎么解决?”
洛婉兮垂下眼帘不语。
凌渊扬了扬嘴角,好整以暇道:“我来猜猜看,你大伯父不肯为你出头,你又不想说出身份让我和你爹娘帮你,那么只能靠自己,可你手上恐怕没什么能用的人。
你想花银子解决了闫珏,若是行不通,就嫁
过去后悄悄弄死闫珏?”
洛婉兮顿了顿,依旧沉默。
凌渊眼神徒然锐利,声音仿若浸在寒冰里:“宁可冒这么大的风险也不想让我帮你,兮子这是想和我一刀两断?”
洛婉兮头口一凉,余光瞥见他忽然动了,不由一惊,就见他豁然起身,大步跨到她面前。
洛婉兮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下意识就要站起来,色厉内荏:“你想干嘛?”
凌渊轻轻一按就把她按了回去,大掌扣着她的双手固定在扶手上,将她圈在胸膛和椅背这一方狭窄的空间内,洛婉兮不得不靠在椅背上,才能避开他的脸。
强烈的特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将她严丝无缝的笼
罩,洛婉兮又惊又怒更害怕:“你走开!”
瞧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凌渊好笑之余更心酸,故意往前凑了凑,蹭了蹭她的脸,女儿家的脸娇嫩如花,莹白如玉,透着浅浅的光润散着隐隐的幽香,让人忍不住就想一亲芳泽。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凌渊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就像赌徒拿到了骰子,酒鬼摸到了酒瓶,再也舍不得放手了,细细密密的吻接二连三地落在她脸上。
洛婉兮避无可避,吓得汗毛直立,终于想起来可以踢他,凌渊像是能未卜先知,她还没动就禁锢住她的双腿,且惩罚性咬了咬她的脸。
瞥见他眼底幽暗,气息越来越灼热,洛婉兮险些吓得魂飞魄散,抖着声道:“我们好好谈一谈,谈一谈!”
凌渊喉结一动,克制又隐忍的碰了碰的她的唇瓣,才意犹未尽的抬头,却没有离开,依旧以一种铜墙铁壁般姿势圈着她。
尝到了甜头的男人,之前汹涌的怒气已经不翼而飞,心情颇好的看着她,眉眼含笑,声音沙哑:“什么事我都能依着你,前提是你得留在我身边,兮子,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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