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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李司卿亲手送来的酒,他也不能喝得这么客客气气的。
苏赫巴鲁挑了挑那双粗黑的眉毛,然后端起酒杯饮了半杯下去。
“嗯,李少军有心了啊,这酒的口味,喝下去果然感到清香悠长。”
李司卿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听了这句阿谀奉承权当一句玩笑话,他眼角含笑看着苏赫巴鲁,似乎再认真等他接下来的话。
“只是啊,这中原酒虽甚是清香,我一介生长在西北的粗人,还是不甚习惯啊。”
似乎对自己这一番话很是满意,苏赫巴鲁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话说完了他还不忘突然摆出一副愧疚的神情,然后冲对面的李司卿微微低头。
“我说话比较直白,这么说只是因为把李少军当做了自己的知音,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望少军能多体谅体谅啊。”
苏赫巴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只不过这些呛人的话在李司卿看来不过是些小儿科一般的伎俩。
他轻声笑了笑,然后也为自己斟了一壶酒。
“苏赫将军客气了,家父远在边疆未能到场,此番让我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冒牌将军’来招待大将军您,该说见谅的应该是我啊!”
他一挥手,招呼门口的小厮。
“把大将军的酒换了!
上一壶覃地老酒来给大将军。”
那小厮闻声,赶忙欠身应允跑到后厨重新备酒。
见李司卿没有因为自己一番话而面露难堪,苏赫巴鲁反而有些好奇了。
“异地的酒不如家乡的香,这自然是人之常情。
不过世间也有一句入乡随俗的道理,很多事情并不是能按照最理想趋向的方向实现的。”
李司卿抿了口酒,然后像平日说话那样云淡风轻地开口。
苏赫巴鲁自然还是有点头脑的,听了这话他红黑的面容上笑意消失了几分。
“您好,这是给您刚刚新换的酒。”
那小厮端着酒壶进了包厢,李司卿微笑着对苏赫巴鲁做了个“请”
的姿势。
小厮为他重新倒了一杯酒,苏赫巴鲁只好同样付之一笑。
“李少军是个聪明人,想必一定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用意吧?”
看着那小厮倒完酒退出包厢,苏赫巴鲁终于沉不住气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闪着攻击性的目光直视李司卿。
“李少军识大体懂事理,肯定知道我们覃国的现状,倘若我们覃国的人民得不到大宁的救济,那此次大旱很难顺利度过啊!”
苏赫巴鲁还算聪明懂得循序渐进,没有直接拿自己的兵力来压对方,李司卿轻轻勾了勾唇角,然后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
“大将军也知道,你们覃地此次大旱至今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往年的旱期大宁也年年为你们接济,我相信以近些年覃的实力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了啊。”
司卿品了品那壶被嫌弃的酒,他突然怀念起梨园海棠花酿的味道。
“覃国的实力增长近些年大家都有目共睹,大宁也不是能给你们坐吃山空的。
虽附庸于大宁,你们骑兵的实力其实近些年一直在想方设法赶超大宁吧?如此看来,覃国依旧一次次开口向我们借粮,大将军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怎么也该礼尚往来吧?”
火药味十足,苏赫巴鲁没想到他会直接挑明,李司卿轻声笑了笑,打破了空气中的紧张。
“大将军莫慌,这些都是很好谈小问题。”
李司卿拍拍手,门口的小厮推门而入。
“大将军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陵,不若来欣赏欣赏我们当地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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