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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绵绵,贞观四年长安城的秋天冷得很快。
李崇光因擅自调动天策羽林军,被刑部和兵部撤了雍州牧府祭酒之职务,在代国公府养伤。
转眼一个月过去,李靖红拂女夫妇与李崇光的感情逐渐融洽,李崇光每天晨起随李靖晨练,然后读书,午后帮着府里做一些杂物,尤其是李靖爱好收藏饲养奇珍异兽,后院儿有猛虎雄狮,猛禽巨犬,李崇光每天下午便帮着李靖饲养。
到了晚上,自己一人一灯,研读各家兵书。
夜深,“咚咚……”
李崇光的房门被敲响。
“请进!”
李崇光在里面一边看书一边说道。
门开了,只见初九端着一碗羊肉汤进来,放在了李崇光的书桌上。
“给老先生和夫人也送了汤吗?”
李崇光问道。
“嗯!”
初九站着答道。
“记得以后每年深秋快入冬的时候,就准备这些羊肉汤,帮他们老人家驱寒保暖!”
“嗯!”
初九应和一声。
李崇光听得出初九有话想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满面愁容,便问道:“是不是有话说?”
“是的,公子!”
初九的汉语进步飞快,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生硬感。
李崇光微微一笑,“你在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公子,初九最近都在托人办事,想……”
初九话到嘴边,又有些腼腆不敢说下去。
“托人办事?你能有什么事情?”
李崇光好奇地问道。
“我的哥哥,已经失踪很久了,我让管家托人帮我找的,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所以我想借一些钱,再找更多的人去打探消息!”
初九一口气说完,仿佛心里落下一块石头。
“唉,我都忘了这事儿了,你哥哥之前在那个波斯商人那边,正好我们去抓颉利可汗,也遇到了他,他太过倔强,自己深受重伤硬是从店里爬了出去。
我也没来得及管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在何处了。”
李崇光说罢,站了起来,走向自己的柜子,从里面的包裹中取出了三十两纹银,递给初九。
初九见了这么多钱,心里暖起来,鼻子一酸,不禁哭了出来。
“别哭了,小丫头,明天我去一趟雍州牧府,找下我那些老同僚,让他们也帮忙留心。
有消息就告诉你!”
初九擦了擦眼泪,深深地点了点头。
翌日,李崇光随李靖晨练完毕,用完早饭,李靖忽然对李崇光说道:“崇光,老夫听说西市最近又来了贩卖猛兽的,要不跟义父去看看?”
李崇光想了一下,说道:“义父,我想先去雍州牧府找个人,请他帮我办个事情,然后再去西市跟义父汇合,可以吗?”
“哦?雍州牧府的很多署官都换了,你是去找赵王吗?赵王可对你心里有愧,不一定敢见你,哈哈!”
李靖开玩笑地说。
“实不相瞒,初九这丫头,之前在那个波斯商人手上,还有个哥哥,后来抓颉利的时候,就突然下落不明了,初九托人找了好久都杳无音信。
所以我打算找雍州牧府的城防兵们,帮我留意一下。”
“哦哦,原来是这样,没错,找人这种事情,除了军队的斥候间谍,这城防和巡逻的,最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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