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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克复听了瘸阿宝的报告,心中疑团豁然开朗,他不愿意亲自审问黄寅生,便列了几个问题让瘸阿宝去讯问清楚。
“问完了之后是不是?”
瘸阿宝狞笑着把手掌横在脖子上拉了一下。
“先关起来,夜里再处置。”
潘克复说,没必要急着杀人,说不定真的会有当面对质的环节呢,想到钱如碧被如山铁证怼到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就不禁莞尔,现在也只能和钱如碧的斗争才能让他体会到存在的价值,所以他不急,要留着慢慢玩。
收音机传来播音员糯软的播报声,台风接近舟山群岛,今明两日受台风云团影响,上海周边会有特大暴雨。
上午的晴天只是短暂一瞬,乌云再次盖顶,天边有白色的闪电划过,紧跟着是轰隆隆的闷雷,雨水刷刷落下,越下越大,天地之间连成一体,花园里四人合抱的龙柏树冠在大风中摇曳,这场雨比昨天的雨起码大了两倍。
楼上客卧,赵殿元和杨蔻蔻在吃早午饭,有钱人家吃饭是让佣人直接送到卧房来吃的,吐司面包抹果酱,煎蛋配培根,还有一壶热牛奶,对于每天吃饱饭的人来说,绝对是一顿美味早餐,就是量不大够,吃完还饿。
豪门小开是不会连续两天穿同一套衣服的,这位潘骄少爷是白西装的忠实拥趸,衣橱里全是各种白,昨天穿米白色,今天穿略带一点黄色调的象牙白,连腰带也是白色的,真真是白衣胜雪。
儿媳妇就没那么多行头可换了,好在婆婆贴心,让佣人送来一套月白色的旗袍,以便和儿子夫唱妇随,相映成辉。
“腰带的孔不够了。”
赵殿元抱怨道,这根白色皮带的主人腰围比他略粗,系到最后一个孔还有些旷。
杨蔻蔻帮他想办法,找佣人要了一个针线包,本想拿锥子再扎一个眼,可是那样的话太过丑陋,杨蔻蔻看着银色的H形腰带扣,灵机一动,把腰带扣撬下来,剪掉一截皮带,再试就是正好的长度了。
两人昨晚一直等到四五点才放弃任务,补了一觉,精神还是不太好,外面在下大雨,恐怕连门都不能出。
“要不,吃晚饭的时候下手?”
赵殿元说。
“也行,那就我来,我是女人,他不会太过防备,借着敬酒的机会上前,一刀就结果了。”
杨蔻蔻说,她穿旗袍不方便带刀,家里活动也不好拎着包,只能将西厨刀用手帕包裹起来,让赵殿元别在后腰上,到时候把刀偷偷递过来就行。
“今天雨大,乱七八糟的客人不会太多,得手之后我们开车走,对了,这个吊坠你帮我拿着,配旗袍不合适。”
杨蔻蔻将脖子上的犹太六芒星吊坠摘下来,赵殿元接过随手揣在西装兜里。
窗外风急雨骤,两人心有灵犀,走到窗前眺望,隔着雨帘,二十九号已经看不清楚了。
二十九号内,愁云惨淡,据说今后几天都有大雨,这样的天气如何找房,如何搬家,邻居们说着说着,阿贵嫂忽然叹气道:“小赵和阁楼小姑娘也不晓得去哪里了,昨晚上就没回来。”
这话提醒了周家姆妈,她说我昨天看到小赵了,穿着白洋装开着潘家的车子,许是当了潘家的司机了?
苏州娘子说:“给潘先生开车么,那可好了,能帮阿拉讲讲情。”
梅英撇撇嘴:“开车的能有什么面子。”
阿贵嫂说:“那阁楼小姑娘去哪儿了,不会也去潘家花园做工了吧。”
阿贵说:“那天我送潘老爷去广慈医院,回来后说了这桩事体,小姑娘就风风火火走了,真说不定和潘家有什么瓜葛。”
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头绪,唯有一片叹气声,吴伯鸿回到屋里,看到妻子正在擦枪,一枚枚子弹排列整齐,边上摆着锉刀。
“侬帮哥忙,用锉刀在子弹头上开个十字花。”
吴太太说。
吴伯鸿心里一颤,太太真是忍无可忍准备出手了。
“把瘸阿宝收拾了,一了百了。”
吴太太擦完了枪,利索地将这支三把盒子组装起来,掰开击锤,扣动扳机,机件啮合严密,运作流畅。
隔壁厢房里,章樹斋坐卧不安,他没有计算过一桶十升装的煤油流光要多长时间,这场豪雨会不会影响效果,事后又会不会查出是自己的所为,但事已至此,已经无路可退,听天由命吧。
……
潘家花园,书房内,潘克复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打电话到警察所,让瘸阿宝把二十九号的户口登记本拿来,相对于黄寅生的口供,那才是铮铮铁证。
刚放下电话,铃声响起,潘克复抓起听筒,传来的是毕良奇的声音:“老潘,回头我带一个老家的朋友去你那里……”
“好的,什么时间,要一起用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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