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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一直在外面,却并未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不是说容衡玉背叛了纳兰镜闻吗?这怎么这么安静?难不成两人在里面双双同归于尽了?
她心一紧,想要进去看看,只是还是生生抑制住了自己的脚步。
纳兰吟不也在里面吗?他怎么也没声?
萧从钰正思索着,就见容衡玉从掀帘从里面出来,她仔细一瞧,除了神情更冷了些,脸色更苍白了些,好像并无什么不妥。
难道纳兰镜闻在里面打他了?
她轻呼出一口气,一颗提起的心缓缓落了下去,她赶紧上前,脸上堆起笑。
“容公子可检查好了?”
容衡玉偏头望向她,黑色的眸底晦暗不明,萧从钰愣怔一瞬,脚步被钉在了原地。
而容衡玉却是对着那几名侍从道:“故友重逢,我同萧大人要叙叙旧,你们不必跟着。”
“公子,您的脖子……”
容衡玉眸光微顿,抬手抚上脖间的伤口,刺痛传来,却让他勾了勾唇角。
“无碍,不小心碰到了,你们先回府吧。”
萧从钰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容衡玉毫不犹豫地转身进了马车,她张嘴想说什么,就见那几名侍从在她面前拂身行礼。
“萧大人,还请您多多照顾我家公子。”
萧从钰僵硬的笑笑,“应该的,应该的。”
容衡玉进来时,纳兰镜闻还未放松警惕,但见他只是坐在那没有任何动作,她才移开眼,找出药膏替纳兰吟的手上药。
虽不知容衡玉为何要跟着他们走,但只要离开了那,那危机也算解除,更何况容衡玉跟着,也不会让人怀疑。
纳兰吟的手背红了大片,纳兰镜闻眉心微蹙,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包扎。
“疼吗?”
纳兰吟摇头,笑了笑,“不疼的。”
容衡玉端坐着,一副世家公子模样,依旧雍容华贵,视线却缓缓落在她替纳兰吟包扎的手上,眸色晦暗。
萧从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纳兰镜闻,想和容衡玉说话,但对方一直注视着纳兰镜闻,一副不想和她说话的模样,她又识趣地闭了嘴。
不是说和她叙旧吗?怎么连句话也不说?
深知自己是被容衡玉当作幌子的她,在心底狠狠唾弃容衡玉这种行为。
只是现如今马车内氛围有些尴尬,萧从钰一度想逃走,不是说两人反目成仇吗?
这又是什么意思?!
马车内很安静,车轱辘碾过地面发出阵阵声音,马车逐渐驶离。
萧从钰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瞬,车辆突然急刹,几人身形不稳差点跌倒,纳兰镜闻眼疾手快地搂住纳兰吟,另一只手拉住萧从钰,而容衡玉一只手抓住车门,另一只手则下意识扶住肚子,纳兰镜闻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一眼,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
马匹受惊开始加速,纳兰镜闻脸色微变,掀开帘子朝后看去,马车后面跟了数十人。
“小姐,有人放箭!
!”
纳兰镜闻猛地看向容衡玉,后者亦是脸色凝重,她很快明了,不是他做的。
“容衡玉,南宫欲安也并不信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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