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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媳的错,是儿媳管教不严!”
封夫人的脸色因久跪而越发失了血色,她满眼失望地看着绣云。
她本还以为绣云是遭人陷害,但现在就算是被陷害,也是绣云自己作的。
她颤声问,“绣云,我向来教导你们处处行事必当守礼谨慎,你却故意要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跟人私会,你还说你不是故意想害我!”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害了夫人!”
绣云伏地痛哭,“是表哥他说内院他平时很难进来,外院我又去不得,只有今天府里宴客,内院外院方便走动。
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窍,就心动答应与他见面。
奴婢对不起夫人——”
封夫人猛地闭上眼,不再看绣云,今天无论如何,她都是躲不过了。
绣云还在哭,“奴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害奴婢,明明他一直都——”
蒋姨娘却又冷笑道,“定是你这贱蹄子与你表哥私会时拿出那香囊把玩,一时忘了取下来!
现在却来诬赖你表哥害你!”
“不,没有!
奴婢真的没有!
奴婢只是想着见见他而已,平时也就拿些他的寻常物件放在身边以解相思之苦,那样的东西,奴婢绝不敢带进府里的!”
绣云拼命向墨老夫人磕头,“老太太,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不关夫人的事,请老太太责罚奴婢吧!
千万不要怪罪夫人!”
“文鸳,你觉得我该不该罚你?”
墨老夫人看都不看绣云一眼,冰冷的目光只在封夫人身上。
“儿媳领罚。”
封夫人向着墨老夫人磕下头去。
“那你就自己去小佛堂里跪上七天,每日只许用一顿饭。”
墨老夫人道,“七天后,在你自己院子里禁足半年抄经。”
身为当家主母却被禁足半年,等于被剥夺了掌家的权利,更何况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她被解禁,只怕府里已经改天换地了。
“那个王南呢?”
墨老夫人看向还伏在地上哭的绣云,怒声问那些婆子。
“搜出东西来时就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外院的人说他宴席时就不见人了,怕是已经跑了。”
一个婆子回答道。
伏在地上的绣云身子抖了抖,又哇地一声痛哭起来,这一次哭得是真的伤心欲绝。
墨紫幽微微眯了眯眼,这个王南跑得太及时了,反而成为最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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