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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项致远从府台大人的后门走了出来,跟着项致远出来的还有陈长江和陈黄河,项致远一边活动着已经麻木的四肢,一边差点咬碎钢牙地问两人:“你俩说什么玩意?给了府台老爷一千两银子?”
“我听长江说你犯了人命案子,而且在大定府,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大定府的府台老爷叫赵堂镜,不是一般的黑呀,本来我们带了五百两银子的,可人家开口就要一千两。”
陈黄河边说,边到后门的榆树上解下马的缰绳,他们两个人带了三匹马,很明显是给项致远带份了。
项致远眉头紧皱,是谁在背后给自己下绊子呢?如果不是陈黄河哥两来救,自己就关大牢里了,就算是两人救了自己,差事也丢了。
陈黄河把马牵来,递给项致远,道:“快上马吧,等回到偏头县天就黑了。”
“这银子我会还给你们的。”
一千两银子对于刚刚失去差事的项致远来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还上,可是不管怎么样,这银子也必须想办法尽快还上。
“拿着吧,我和大哥,时间仓促,银子偷的不是那么专业,老陈最近也有防备,多的银子都兑成银票放在铺子里,一般不带回家,这银子你先拿着吧。”
随后陈长江补充了一句:“你打我一拳的事儿,我寻思寻思还是不跟你一样的了,你说我这体格子,咱俩真要干起来,你是对手吗?”
项致远被他逗得噗哧一笑,所有烦恼短暂的忘记了,不过看到两人骑上大马的同时,突然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吧,就这样。”
说罢,牵着马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等等,一起去吧。”
陈黄河骑着马到了项致远跟前:“怎么说你也给我挡过袖箭,你这人吧,平时我挺烦你那算计劲的,可遇到了危险时你也挺不要命的,从这一点上看,咱俩值得交一下。”
“要不,我还是回家请剑吧?”
陈黄河非常爱他的剑,所以他每回取剑都不说取,都说’请‘,他还说每个剑都是有灵魂的,要像爱媳妇,一样爱他们,所以他媳妇没了。
项致远犹豫了一下,他们两人也看出来了,自己是要找柴荣,因为这银子就应该柴荣来拿,柴家庄项致远去这不只一次两次,不管怎么样,他至少也要问问柴荣自己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可是,这两人用得着也掺合进来吗?但看到两人这热情的劲头,觉得此时跟两人的关系拉近了,如果不让两人去,就太见外了。
想到这里,项致远对陈黄河道:“不用请你媳妇了,你俩垫后就行了。”
说罢纵身上马后,摸了摸腰间的金乌刀。
此时怪自己学艺不精,功夫练得还是不家,让别人欺负,如果像齐乃山那样,人们听到他的名字都害怕,那么自己还会这么让人欺负么?
不到半个时辰,三人已经远远地看到了柴家庄的院门,此时夜色笼罩,万物都灰蒙蒙的,陈长江突然问道:“你说,用不用蒙个面啥的?”
“拿啥蒙?”
项致远看了看他,此时正是夏季,三人除了一身短靠外,什么都没有啊。
“不行就给裤子脱了呗。”
陈长江眨着眼睛,认真的说了一句。
“滚他娘远点,就你裤裆里那小玩应,比脸还容易让人认出来。”
陈黄河一口拒绝着说道。
“你傻啊,我穿裤衩子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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