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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陆言若有所思地转过身,把不知不觉捏变形的矿泉水瓶丢进垃圾桶,侧身催她,“还不走啊?”
&esp;&esp;谭韵泠默了默,又道:“阿威动了歪心思,你去处理一下。
&esp;&esp;阿威是谭韵泠私下包养的男公关,原来是皇朝会所的头牌鸭,后来被她看上了,就只服务她一个人。
&esp;&esp;谢陆言他爸死的早,纵然伉俪情深,也不可能为他守活寡,这些年她在外面陆陆续续包养了很多男人,明星、模特、会所头牌、酒吧老板……无一例外不是身材健硕腹肌发达的小鲜肉。
&esp;&esp;谢陆言对他妈的态度很随意,怎么都行,她开心就好。
这个阿威是跟在他妈身边时间最长的,一直以为他妈挺喜欢,去年还专门给他在国贸北开了个会所玩,就让他自己当老板,过过瘾,要说金主能做到这份儿上,更得感恩戴德守好本分才行了。
&esp;&esp;可惜这孩子想不开,想要钱,要地位,还想要名分,他想要的太多了,该要的不该要的都想要。
&esp;&esp;富婆圈里有个规矩,甭管小情儿你再稀罕,一旦动了歪心思,当机立断解决掉,绝不留后患。
尤其官太太玩男人,最忌讳男人贪,官太太更注重名声,不能给自己老公惹麻烦,有时候女人绝情起来比男人还要狠,男人但凡念点旧情八成还会给个分手费,女人狠心起来则巴不得这个男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永远抹去污点。
&esp;&esp;谭韵泠知道他儿子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之所以让他去办,就证明那小情儿她不想要了。
&esp;&esp;谢陆言说了句找死。
&esp;&esp;他一脸阴沉地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给大力打了个电话。
&esp;&esp;交代两句后就将手机丢进了沙发,“还有事儿吗?”
&esp;&esp;谭韵泠态度好了几分,“小雅要从国外回来了,你知道吧?”
&esp;&esp;当妈的毕竟是和儿子一个阵线的,她说着瞥了眼楼上,然后走上前理了理他领口,意有所指地遮住那些吻痕和抓痕,“你也得注意点,趁早和外面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断了,别让小雅发现,知道吗?”
&esp;&esp;“我又没和她谈恋爱。”
谢陆言眯了眯眼,“我搞我的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esp;&esp;“可你迟早是要和她结婚的。”
谢韵泠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
&esp;&esp;“那是以后的事儿。”
他弯腰从茶几上捡起她的birk塞进她怀里,反手将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推着她肩膀到门口,这次是真的赶人了,“别再耽误我时间了,ok?”
&esp;&esp;谭韵泠走后,谢陆言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站在下面点了根烟。
&esp;&esp;没一会儿,楼梯便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应宁光着脚丫,只披着一张薄毯就跑了下来。
&esp;&esp;她直接跑到垃圾桶前,蹲下身子心痛地看着里面被丢弃的中药,眼神里满是疼惜。
&esp;&esp;谢陆言懒懒靠在吧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背影,淡淡吐了口烟,“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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