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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老婢在门前躬身道:“司马,可需更衣洗漱,而后督新妾焚旧物。”
“需写《纳妾书》置于榻上,司马若有家规,需以家规规训。”
“敢问司马,家中夫人何在?”
鬼知道在哪。
许泽嘟囔了一句,板着脸道:“近日来车马劳累,不必这些繁文缛节,我自无妨,若是甘公有何损,后续再补足礼仪便是。”
“那自然没有!”
老婢闻言连忙躬身,解释道:“告庙之礼,陈太守已亲自办好,而且刺史还亲赠了文书予甘族。”
她只是遵循老规矩怕主家有规矩而已,却没想到这位司马院中如此松散。
早知方才也不必这般正襟危坐、惴惴不安了。
“不打扰司马。”
许泽随婢女去洗漱更衣,回来时进屋后,两名婢女则关上了房门。
进得门中,甘梅到近前来躬身相请:“妾身伺候许郎宽衣……”
她喊完了“郎”
甚至还娇媚的抬头看许泽一眼,显得有点心虚,好像生怕许泽不答应似的。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
老婢在来时给甘梅说,要偷偷称得亲密,不可太过正经。
称“君”
者月钱二千,称“郎”
者或可多获绢一匹。
所以甘梅记在了心里。
还说,嫁过来若是遇到强势的正妻,可能要执帚礼站于厢房,甚至可能被夫人的丫鬟掐、拧,来彰显尊卑。
结果现在到了院中什么都没发生。
甘梅一直提心吊胆,直到看见许泽回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因为一路谈来,他发现许泽对自己还是有许多宠爱的,至少言谈之中会以逗乐来亲密,听其他嫁与儒生的姐、嫂说,一般嫁到大族门庭里,夫君都是不苟言笑的。
只有妾室用浑身解数逗主君开心,哪里有反过来的。
甘梅伺候宽解衣带,许泽将她抱到床榻上,挑灭了油灯,合入被褥之中。
不一会里面传来声音:“许郎稍等,这纱衣还未曾——”
她初尝此时,慌乱得不行,什么都不懂生怕出了错漏。
“无妨无妨,要的就是纱衣!”
……
黎明时,许泽看着熟睡的甘梅,在微光下欣赏脂玉般透亮的肤色。
真如桃花一般,肤如凝脂,白里透红。
此刻,脑海中忽然传来系统义父冰冷的声音。
【你勤于苦练,打磨体力,体力+1】
许泽:“?”
他霍地起身,直呼舒坦。
无敌了。
越消耗体力越多,迟早变成永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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