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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曹阿瞒,毁我名声,乱我徐州,令百姓、豪族尽皆倒戈。”
“公道自在人心,汉廷和玄德定会明白,此后天下人也会明白!
阉宦之后,无耻之徒!
尽以愚弄之手段收取民心!”
“商儿,扶为父起来,我要亲自出迎十里,请玄德为我徐州主持公道!”
“好的,父亲!”
陶商的双眸中也燃起了火焰。
……
“陶公,还请止步!
切莫再进一步,否则备不得不拔剑出鞘。”
郯城北山丘,陶谦远远地被刘备抬手喝止,登时呆愣当场。
这,这怎么和之前的说法不一样呢?
陶谦的视线内,可见远处坡上立着三骑,为首那人面色堂正,坚毅面庞、双耳招风,胡须修剪得十分整洁,仪容不凡。
他身后两人骑亦是身姿雄武,非凡人之容貌。
“玄德,这是何意?”
陶谦沙哑的声音远远飘去,他一颗心已悬了起来,只觉得这几位当世豪杰近在眼前,可却又离得很远。
刘备神态淡漠,伸出双手在马背上躬身,朗声道:“陶公,在下不知你竟做出如此悖逆人心、天理难容之事!
你世受皇恩、族食汉禄,却因一己私利,害徐州百姓深陷水火之中,流离失所妻离子散!”
“我刘备汉室宗亲,为子民立命,如何能与足下为伍?!”
“玄德!
你,你莫要听信那些流言!”
陶谦慌了,连忙拽了几下缰绳,浑浊的双眼立即眨出泪来,须发颤抖,痛心疾首哭喊道:“是那曹贼,欲图谋我徐州,方才毁我声名!
玄德,你乃是皇亲贵胄,我将徐州让与你,你自可与那曹操相商,一切便可知晓!”
“住口!”
远处刘备大喝一声,抽出双股剑并握于右手,神情愤恨的痛喝:“公道自在人心,陶公与笮融之事,早已披露于野,徐州人尽皆知,如今妄以徐州陷备于不义!”
“我今日本该立即杀你,却念及当年讨董之情,你立刻离去!”
张飞在旁冷笑道:“这烂摊子,还想让大哥你来收拾,俺听着都觉得臊得慌。”
现在这徐州谁敢接手?
看似陶谦居于治所,但谁都知道,只需一夜就要姓曹了。
想到这张飞直接吼声如雷:“陶谦老儿!
你贪图别人家资不成,又想私吞徐州钱粮想运回老家。”
“俺张飞几代营屠户之事,杀了不知多少牲畜,从未见过这般腌臜的心!
你这老儿当真猪狗不如!”
“就这般还腆着脸请援,人人得而诛之,谁会与你蛇鼠一窝啊!”
“你,你!
你这粗鄙的武夫——”
陶谦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两眼发黑,一口老血喷出,自马上坠落。
昏迷之前,还在唾骂刘备。
你他娘的不帮忙,你答应来做什么,难道就为了跑到我面前来骂几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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