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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诸多逐步累积的基础能力,全方位的发展,铸就了扎实的个人勇武和人脉关系。
至于【茶艺】,只能说还行、很干,偶尔用得上。
正在想入非非,许泽忽然听到耳边的琴声好似乱了一拍。
“嗯?”
他抬头看去,发现蔡琰正盯着自己的侧脸,面色有些发红。
“是琴尾鸣声有问题?”
许泽关切的走过去。
蔡琰清冷圣洁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慌乱,别过脸去看向亭外池子:“琴音很美,比父亲当初那张更好。”
“那你就是心乱了。”
许泽直接坐到了她身旁,待蔡琰转过身来,两人刚好得以直勾勾的对视着。
“是因为什么心乱了?”
许泽嘴角扬起,坏笑着问道。
“不知道。”
蔡琰忙低头,心绪不宁:“子泓,接着赏月吧。”
许泽笑吟吟的凑近些许:“我正在赏。”
蔡琰眼眉颤动,心跳加速,双手已慌乱不知放在何处,最终只能乖巧的叠放腿前。
“子泓,你真的是流民出身吗?”
她试探性的问道,方才那一眼,感觉侧脸线条分明、意气风发,实属非凡。
这话问得许泽愣了愣神。
其实,我有时候也怀疑,我可能是流氓出身。
“是啊,流民黔首,出身低微,我还是先回军营了,这宅邸山清水秀,送你了。”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
蔡琰心里一慌,伸手揪住了许泽衣领。
结果许泽根本没生气,满脸坏笑的顺势扑了上去。
蔡琰也不拒绝,和许泽将手勾在了一起。
……
“陈登夺回了广陵!
于禁文则已尽逐纪灵之兵马,斩获无数!”
许泽清晨起来,神清气爽,直奔大营。
刚出来典韦便兴奋不已。
“今年年关,待他回来复命,可以大摆筵席为他庆功了。”
许泽和曹昂一路都没说话,听到这个战报的时候也是松了口气。
毕竟陈登是他们保举上去的,若是无能或者力有不逮容易折损权威。
现在的这个结果,也只能说是“幸不辱命”
,当然也有运气成分。
毕竟袁术心思已乱,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假符节”
名义,淮南、江东等地的叛乱就会接踵而至。
典韦笑道:“来年建都、改号之后,也该下诏书伐不臣了,到时可是真正大展宏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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