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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把身子糟蹋成什么样子了,所以才向苏家要了千年雪莲。
“所以你才向苏家要了千年雪莲?看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也有雪莲,千年雪莲却没有,我已吩咐膳房为你烹雪莲羹了,每日按时吃些,先把身子调理好。”
如此氤氲的,迷惑人心的语气……
岳淡然眨了眨眼,眼神空洞迷茫。
欧阳维换掉温柔的面具,带着恶意地嘲讽她,笑道,“你说你……怎么就不肯服个软呢,明明有夫君可用,却硬着头皮用白蝉,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她的事他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
趁他走神的空当,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没关系,以后有我了,用我吧,我随便给你用。”
岳淡然被吻的喘不过气,他的动作与之前的恶意挑衅大相径庭,狂风暴雨一般不容推拒。
辗转中,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他的病什么时候好的?
岳淡然知觉危险,更用力地挣扎起来,混乱中更咬了他肩膀一口。
欧阳维疼的全身都冒了冷汗,嘴角却还带着甘之如饴的微笑,“你这是干什么?刻章吗?礼尚往来,我也得在你身上刻一个。”
话说的云淡风轻,字里行间却透着莫名癫狂。
岳淡然肩膀一阵剧痛,他的牙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血肉。
若不是门外有人通报雪莲羹熬好了,他恐怕还不肯松嘴。
“进来。”
欧阳维舔了一口她肩膀流出的血,钻出帐子接过侍从送来的雪莲羹。
等下人们都出去了,他才把她从帐子里扯出来,“张嘴我喂你,吃饱了才好做事。”
他都这么说了,她怎么会吃,他伸到她嘴边的勺子顶了半天也顶不进去。
欧阳维无法,凑过去轻啄了一下岳淡然紧抿的唇,“张开嘴好不好,你自己千方百计求来的千年雪莲,要浪费掉吗?”
她的脸烧的厉害,鬼使神差之下,不知怎的就已张开嘴,一口一口咽下他喂来的甜羹。
每一口都被他吹过尝过,再送来给她,动作轻缓的执着,小小的一碗羹,吃到最后已经有些微凉了。
碗见了底,岳淡然还不知道,嘴巴微张等勺子伸进来,等来的却是比勺子温热柔软的舌。
牙关被撬开,唇舌纠缠,比他咬伤她肩膀时用上了更大的力气。
一吻完了,欧阳维舔着嘴唇不紧不慢地除衣,还故意弄出声响让惊弓之鸟风声鹤唳。
岳淡然肩膀上的痛越发鲜明,心更砰砰跳个不停,她曾想过欧阳维用许多狠毒的手段对付他,却没想到他用的会是出人意料的软刀。
之前那些小小的恶作剧,渴望又温柔的吻,像是只属于情人间的私密。
他不放过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化,小小的皱眉,微微的抿唇,眼神由气恼变为迷茫,鼻翼的起伏,渐渐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指抚上她另一侧肩膀上的一点疤痕,当初为了让她妥协,他曾那么果断决绝地将玉簪刺入她的身体。
岳淡然的眼盲让欧阳维有了居高临下的错觉,原来身边养个可爱的小瞎子,竟是这么有趣的事。
想当年她耳聪目明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可爱,不是有意无意眨巴杏仁眼勾引的他心绪不能,就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到面热心虚。
如今才好,可恨的刺猬终于被拔光了刺,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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