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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
好痛!
!
!”
我从小到大都没感受过这种剧烈的疼痛。
像是一把尖刀对准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的捅了下去,我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胸·部里传出那种切割肉类,肌肉撕扯开的声响。
刀在我的身体里,刀在我的身体里!
!
!
我满脑子的都是这种想法,钻心的痛,痛的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全身都在尖叫着把这个不属于我的尖锐物体挤出身体去。
“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有人在我耳边轻声的安慰,我绷紧的神经‘啪’的一下扯断,我再也忍不住把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好痛……好痛……我好痛。”
我呜咽着低声啜泣,死死揪住他的衣角,像是揪住救命的稻草,“好痛……好痛……”
“没事的,没事的。”
杜护士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眉目低垂,表情柔软的像是化成了一摊水。
他蹲下身,伸出了手,缓缓包裹住我揪住他衣角的手掌,从衣角上拉下,紧紧握在手心里,放到嘴边,喃喃细语。
“不痛了,不痛了……”
我却无暇对杜护士的主动亲近感到欣喜。
因为真的是……太痛了。
仿佛要把我左边的胸部整个给切下来,在里面穿行将内部的组织绞个稀巴烂。
“转弯!”
苏医生的声音陡然响起,在胸中横穿直行的‘尖刀’动作一滞,接着转了一个圈,向着另一边侵去。
“啊!!!”
我尖叫着浑身颤抖挣扎起来,杜护士猛的起身把我按了下去,按住我的两肩,牢牢固定住我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么疼?”
杜护士低声吼了一句,我从未听过用这种声线说话的杜护士。
“可能……是她刚好对这种麻醉剂免疫力比较强。”
苏医生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迅速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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