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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殊包了一床新的被子,他还是放不开,没办法做到和言夏同床共枕,毕竟他们两个人大男人睡同一个被窝,挺奇怪的。
躺在床的另一边,闻殊关了房间里的灯,连小夜灯都没留下。
中间和言夏像是个隔了楚河汉界,恨不得离言夏离得远远的。
闻殊安心地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睡觉。
-
夜里。
月亮躲藏在乌云中,整座城市陷入沉睡。
无风,又闷热,人们睡得极不安稳。
藤蔓缠绕般的窒息感席卷着闻殊。
他的身体被重重地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哪怕是指尖想轻轻地动一动都不行。
压在他身上的像是一块千年寒冰,哪怕在这燥热的夏夜也不会化,滋滋冒着冷气,比冰箱冰柜的冷藏格还要冷,整个房间都是白茫茫一片。
只可惜房间内的灯悉数关着,外面又没有月光,房间里特别的暗,熟睡的人们没注意到这诡异的现象。
闻殊被压得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他拼命地想张嘴呼救,结果嘴也被冰块堵住。
在这种窒息的情况下,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他大吃一惊,他今晚不是和言夏睡一起?
言夏呢,他去哪里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大冰块像是想把他活活冻死,活活憋死,他真的快死了。
就在这时,绝望的窒息感消失了一点,闻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一瞬间,他似乎摸到了阴曹地府的大门。
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呵——”
一声不屑的轻笑声猛然在他耳边炸响。
闻殊猛然屏住呼吸,用他的听觉去感受,是谁在笑,到底是谁?
难道会是言夏?
那他为什么要捂着他,是他被言夏的外表所迷惑,引狼入室了吗?
闻殊不停地猜测各种可能,可无论怎样他都不愿相信会是言夏做的。
那个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极其的不屑和讽刺,“在找那个男人吗,媳妇儿。”
闻殊:“!
!
!”
如果他此时能睁开眼睛,那一定是瞪得最大。
他做的不是梦吗,为什么他会出现,还是说他现在就在做梦!
男鬼夏阴凉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抚弄着闻殊的脸,最终停留在他的唇上,似有似无地摩挲着。
闻殊感觉有毒蛇在他脸上爬,他动弹不得,否则他非得跳起来尖叫不可。
“你不用找了,他已经死了。”
男鬼夏语气恶劣地告诉他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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