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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闷响,震得我耳膜都要碎了,“云朵,你给我好好反省。”
生气了,发怒了,我也来了拧劲,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他便,反正我伺候不明白他。
把电话一扔,干脆上床蒙头大睡。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最后还是被一只大手拉起来才醒的,同时一股酒气袭来。
我都不用猜的,就知道是夜慕辰兴师问罪来了。
眼皮都没抬一下,伸手就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你想在哪儿?”
反正他一不高兴就是折腾我的身体,我已经麻木了。
半晌,没听到他的回应,只感觉到两道阴沉的目光自头上传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
他声音阴测测的,听得我脊背一阵寒凉。
我抬头,扯出一个微笑,“恰恰相反,我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不过除了这个我想不到我还有什么用处。”
“呵,好,真好!”
夜慕辰突然笑得有些颓废,“我一颗心全挂在你身上,你却只以为我只是折磨你。”
“夜慕辰你说这话不觉得讽刺么。”
“你有心吗?”
他突然扑过来,压着我问:“你有心吗?”
“我没有心。”
我回答的很认真,“抱歉,在我的夜慕辰消失的那一刻,我的心也死了。”
四目相对,彼此都看不到眼中究竟藏了什么,至少我是看不懂他的。
好半晌,就在我以为他要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坐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我。
“我输了!”
这话不知道他是对我说的,还是自言自语。
我没说话,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顿觉得有些伤感。
他站起身,像是身形不稳,慢慢的,一步一步离开,口中呢喃,“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不能爱你,却偏偏爱上你,所以我只能折磨我自己。”
一夜未眠,看着窗外的星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有好多事,又好像黑漆漆的一片。
第二天,我就被解除了禁足令,赵东传达夜慕辰的意思,说我可以随意出去了,只是要赵东赵亮跟着。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反正可以出去放风总比整天待在这房子里强。
夜翊然原本在港大念书,非要转回滨市来。
这几天正准备东西打算去住校,一听说我可以外出了,拉着我就去了商场。
“哥哥总算舍得放你出来了。”
“嗯。”
我心道,他不定又抽的哪门子疯呢。
逛了两个小时,总算把她要准备的东西买的七七八八,她捶着两条腿,“累死我了,咱们俩去顶楼坐坐喝点咖啡吃点甜点,然后给哥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们吃完晚饭再回去。”
说着拉着我就往电梯走,因为走得太快,一不留神就撞了个人,只听“哎呀!”
一声尖叫,我急忙就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我一抬头,见到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看样子很年轻,就是这妆弄了点,不过,好像在哪见过。
“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睛吗?眉毛底下两个窟窿是用来出气的啊。”
“你怎么说话呢。”
我还没应声,夜翊然就倒回来,把我护在身后,“有没有道德啊,你眉毛底下那是两个出气的窟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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