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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边酒吧,咖啡馆以及小型西餐馆的廊道上,坐满了西方各国来的白种人。
他们喝着啤酒、咖啡,就着一盘炒面或者炒饭,神情茫然地看着湄公河中悠闲的游船和随风摇曳的水草,三三两两,偶尔聊几句雷同无聊的话题,一杯啤酒像这些无聊的话题一样从傍晚喝到午夜好像还没完没了地喝不完。
“时间就是金钱”
这句西方人奉为圣经的观念似乎在这个慢生活的国度一下子从他们的大脑中消失殆尽。
只有进入到赌船NAGA,你才能真正感受到“时间就是金钱”
。
在就餐时间,这里的人们一边在赌台边潦草地吃着不知什么滋味的免费食物,一边瞪大着比平时要异常百倍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台面的一举一动。
三人进到了赌船。
阿华拿着拼凑的三百六十美元,去到CASHIER窗口换来七个圆形筹码,三个黄色一百美元的,二个绿色二十五美元的和两个红色五美元的。
原山已经迫不及待,一把从阿华手中抓过筹码,赶紧将二个绿色的搁到即将开牌的一个百家乐的PLAYER的方格中。
因为这个桌上的人都将筹码押到了PLAYER上。
“Nomorebet.Player,Banker,Player,Banker.”
漂亮的荷官小姐两手优雅地两边一摊,然后一边发着牌,一边念念有词。
“好!一个电视机。
这个是三边,顶!
顶!
顶!
——”
众人高喊着。
“妈的,这么好的边,没有顶到。”
“Playersix,Bankereight.Bankerwin.”
原山心花路放的笑容一下子变成了黑脸。
“老原,不要这样玩。
我们去找个新牌开,慢慢来。”
夏滕拉着原山离开了那个人群四散的赌台,找到一个刚洗好牌的空桌,三人一字排开坐了下来。
“这个牌路不错,我们不要急,慢慢的来。”
原山似乎听进了夏滕的规劝,静下心来,十元,二十元慢慢押了起来。
“这是个Tie,押个绿牌牌。”
原山听夏滕说是Tie位,赶紧毫不犹豫放了两个绿色筹码押Tie。
“Playernine,Bankernine.Tie!”
一下子赢了四百美金。
“这个牌九点都是Tie,隔五手压一个Tie,这么整齐的牌很少见,Tie很多。”
“我平时不押Tie的,今天听你的,要押就押多点,输完了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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