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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淡笑点头,笑容正如现下的气候,带着几分春寒料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定然会的。
到时这个号称只要有她在一天,就决不允许凤栖身边出现其他女人的临月,就不知道该有何反应了。”
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临月……
即墨舞衣心头一动,脑子里闪过的,却是方才的怪异之处,“姐姐方才有注意到吗?那个女子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意志力似乎很强。”
因为有凤栖在,她做得很小心,但是天下很少有人知道,即墨舞衣生来体带异香,能歌善舞,加上冠绝天下的美貌,让她偶然间对迷惑男人的心志起了浓厚的兴趣。
自小钻研,加上父皇刻意的培养,因此而练就了很高深的迷幻术。
时间久了,对这种迷幻术她已经能做到操控自如,对付一般人——不管男女,迷惑他们的心智,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当然,如凤栖那般修为高深之人,她没有把握,是以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临月,根本一点抵抗的内力都没有,却何以能在她靠近的时候,没有一点被扰乱心神的感觉?
这个问题,即墨青衣也同感奇怪,闻言,若有所思地道:“难道是凤栖在暗中帮她?”
“应该不是。”
即墨舞衣缓缓摇头,“我并没有刻意实施迷幻术,所以,凤栖应该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但是自始至终,临月不知是无意还是早有防备,一直避免与我正面对视,我猜测……这可能才是她没有被迷惑的真正原因。”
女皇沉默了须臾,淡淡道:“目前来说,这个女子还不值得我们放在心上,现下最重要的,是九月份的凤苍之行,舞衣,这几个月你务必精心准备……”
此时,已经飞奔出数十里远的凤栖和临月,自然是听不到女皇姐们二人的这般对话了。
但是,对于女皇二人的意图,不要说身在其中的凤栖,便是不知详情的临月,也显然已经看出来她们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凤栖,女皇对你可是情深一片,你为什么不接受她?”
临月马上转头,问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只是因为奇怪。
“我为什么要接受她?”
凤栖一静,转头与她对视之间,笑眯眯地反问,“小月儿,刚才在青澜皇宫里,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你还在本王身边一天,就绝不允许其他雌性动物靠近本王身边三尺之内的,怎么这会儿就出尔反尔了?”
她出尔反尔?
临月不置可否,她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她美丽高贵,身份又那般尊贵显赫,你当真一点也不心动?”
“这世间美丽高贵的女子多的是,本王难道对每个人都要动心?”
凤栖淡淡一笑,“月儿,你觉得本王是滥情,还是肤浅?”
他不滥情,也并不肤浅。
只不过,临月蹙眉,“你要知道,女皇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如果你接受她——哪怕不喜欢,至少表现出一点点温柔与风度,也足以让她对你死心塌地。
以后有朝一日,天下各国真正开战时,她的抉择,就是整个青澜国的抉择,所代表的是整个国家的兵力靠向,她完全可以选择成为你的盟友,或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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