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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说,她最讨厌的就是他欧阳诺。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听到她这样说,莫迷高兴不起来,心头,着实的更加酸闷不堪,那种酸闷压制不住的冲破喉咙,眯着眼睛紧盯她动人的泪脸,小心翼翼的艰难柔问:“小兔,老实告诉我,昨晚,诺掉在陷阱里,对你……做了什么?”
一旁的江瀚,似乎也同样的在意着这个问题,听他这么说,眼睛紧张又冷冽的看着她的泪脸。
夏小兔看着他们好像在乎担心自己的表情,觉得可笑,眨眨满是泪的大眼,扬起嘴角,流着泪的笑着问,“如果我说他欺负了我,你们两个会给我报仇,为我打抱不平吗?”
“……”
“……”
两人同时被她的问题问得愣住。
看着他们愣住的表情,她脸上的笑,在扩散,摇着头,笑得伤悲,“你们不会。
你们……都是一伙的,都以欺负我,折磨我,为你们的乐趣。”
痛苦的低声说完,掉着泪的决然转身,在崎岖的山路中,飘摇的快速跑远,远远看去,像一只在风中飞翔的小小蝴蝶,谁也可能扑捉不住。
两人都没有追上去,默契的站在原地,默契的看着她飘摇美丽的小小背影,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默契的染上淡淡的忧色。
在他们两人看不见她的身影那刻,欧阳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看到并排停站在路中的他们俩,他睿智的眼微微的眨了一下,便什么也没有问的绕过他们,穿着被泥土弄脏的白衬衫,优雅的朝前走。
他刚走过一步,江瀚就拉住他的肩膀,脸色难看的冷声道:“诺,老实交代,你在陷阱里对夏小兔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他微微愣一秒,缓缓回头看着他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的难看冷脸,浅浅笑一下,云淡风轻的反问:“瀚,你觉得,晚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困在一个又冷又狭窄的地方,还能做什么?”
闻言,江瀚的脸更冷更黑更难看了,好看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意思是,你把她……强上了?”
他想了想,眼睛含笑的扬扬唇,“不算是我用强,昨晚,她不止得到一次*,我们都很享受……呃……”
江瀚听得咬牙切齿,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的挥出拳头,一拳打中他的头。
这绝非玩笑的一拳打下去,欧阳诺愣了,一旁的莫迷愣了,包括动手的江瀚,也愣了。
要知道,他们三个从来就没有红过脸,更别说动过手了。
尴尬压抑的沉寂一阵,莫迷扯扯嘴角,看着欧阳诺被江瀚打得有点青紫的侧脸,半认真的说:“诺,这次,你过分了,趁人之危,不是你皇太子的作风。”
“呵~”
听言,欧阳诺好笑的看看他和江瀚,挑一下嘴角,“意思是,你和瀚就可以趁人之危吗?”
“你……”
莫迷气结,脸色一僵,“呃~”
气恼的叹口气,转身大步的离开。
江瀚看看莫迷的背影,看着他被自己打伤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愧意后,冷着脸说:“诺,这次,的确是你不对。”
声落,快步跟上莫迷。
小兔,他们两个,竟然因为你,给我脸色看。
欧阳诺看着他们两人远去的背影,在心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苦涩道,呵,瀚,还因为你对我动了手。
…
夏小兔回到家,夏爸爸夏妈妈,以及夏树总算是放心了。
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自己拍摄的时候不小心的掉进了陷阱里的话,便进入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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