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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邑宴站起身子,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苏娇,那光裸的脊背光滑如玉,纤细的腰肢酥软,衬出两个显眼的腰窝,带着薄薄细汗,让人侧目。
“你别看……”
苏娇一个心急,撩过金邑宴的长袍下摆就盖在了自己身上,她的脸贴在金邑宴的小腿处,急促的呼吸声带着暖意打在金邑宴穿着细薄亵裤的肌肤上。
看着缩头乌龟一样蜷在自己脚边的苏娇,金邑宴忍不住的轻笑出声,刚才那旖旎气氛瞬间消失殆尽。
踢了踢苏娇的小腿,金邑宴微微往后退了一步,露出那长袍一角道:“走吧,去换衣裳。”
苏娇也不管金邑宴在打什么主意,赶紧拽着那长袍跑到了屏风后面,抓过高几上的衣裳就换了起来。
金邑宴拿过来的不仅有私密的小衣肚兜,还有一件茜素青色织锦百褶裙配品竹色罗衫,外搭一件毛色极好的孔雀氅。
孔雀氅作为宫中贡品就连苏娇都只是听闻而没有见过,她涨红着脸快速穿好衣裳之后看着手里的孔雀氅,有些稀奇的摸了摸上面细致艳丽的毛色,感觉指缝被那细腻的触感填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这么喜欢?”
金邑宴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屏风上,看着苏娇低头抚弄手里的孔雀氅,语气颇有些不好道:“不过一件死物,哪里有我好,表妹说是不是?”
苏娇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的孔雀氅披在了身上,然后弯腰去找绣鞋,却发现金邑宴根本就没有拿绣鞋过来,而她的绣鞋早就湿漉漉的被扔在了浴桶一角,此刻也不见了踪影。
看着苏娇的动作,金邑宴伸手指了指内室之中那黄花梨木衣柜道:“表妹若是不嫌弃,那处表哥倒是有双新制的皂角鹿皮靴……”
苏娇抬头看了一眼金邑宴,嘴角轻撇道:“你就是故意没给我拿的……”
不然怎么衣裳拿的那么齐全反倒漏了最重要的绣鞋呢。
地上没有铺毛毯,苏娇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冷,她一边说话一边搓着自己的脚掌,站在地上翘着脚趾头,那金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表妹这可冤枉表哥了,表哥怎么忍心让表妹受冻呢?”
金邑宴嘴角轻勾,显出一副无辜表情。
苏娇狠狠跺了跺脚,小脸皱成一团,叮叮当当的走到了那黄花梨木衣柜前。
那黄花梨木衣柜极大,苏娇伸手打开之后那两扇厚重的雕花木门更显得她整个人娇小纤细。
衣柜之中的衣物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带着一股特有的熏香迎面扑来,苏娇皱了皱鼻子弯腰去寻那皂角鹿皮靴。
但是还不等她仔细寻找一番,便感觉自己的臀部一热,整个人往前栽了进去。
“啊……”
苏娇惊呼一声,却被随后进入衣柜的金邑宴捂住了嘴,然后便被金邑宴半抱着圈进了怀里。
衣柜之中的熏香味道愈发浓郁了几分,苏娇努力深吸一口气,但是鼻子之间满满都是那与金邑宴身上味道完全相同的气息,让她禁不住的有些慌乱,因为那味道太厚,太重,就好像要把她完全包裹住一样。
“嘘……”
按住苏娇乱动的身子,金邑宴伸手关上衣柜的门,然后伸出一指轻轻推开衣柜上面一朵梨花图案的花心,只见那梨花图案的花心是中空的,透过那一个小小的圆孔,可以清晰的将外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小厮一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面容普通毫无特色,身形瘦弱佝偻,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些年纪了,青紫泛着死皮的手里提着一个陶瓷罐子,满布暗沉麻斑的脸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的四处观望了一番,然后在那罗汉床上看到一个人形状拱起的身影之后哆嗦着手从宽袖之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急促的吹出火花。
手里捏着燃着火的火折子,那个小厮弯腰将手里的陶瓷罐子打开,苏娇瞬间便感觉一阵腥油气传来,忍不住的有些反胃,身侧的金邑宴伸手撩开宽袖,将苏娇的半张脸给掩在了宽袖下面,然后趁机将鼻子凑到了苏娇的脖颈处,细细的咬着那侧颈的一块嫩肤啃的起劲。
鼻息之间那腥油的味道被金邑宴衣服上浓厚的熏香味道所覆盖,苏娇忍不住的轻轻吸了一口气,但是那口气还憋在喉咙口里没吐出来,她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处贴上了一块温软的东西,刺刺麻麻的还有些疼。
外面还有人,苏娇不敢大动,只好伸出食指和大拇指,低头看着金邑宴搭在自己腰前手,掐住他手背上的肉狠狠用力拧了一把。
苏娇的指甲许久未剪,她这一下又是施了力的,苏娇明显的感觉金邑宴那被她拧住的那块肉似乎都要渗出血迹来了,但是那啃着她脖子的那个人却好似混不在意似得,只加重了那咬着她脖子一侧的力道,苏娇甚至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半个脖子都被金邑宴含进了嘴里,这种好像随时会被咬断脖子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赶紧哆嗦着松开了捏着金邑宴手背肉的手。
苏娇这边一松开手,那边金邑宴也就改咬为舔,细细的将苏娇鬓角滑落下去的冷汗给舔了个干净。
外头的那个小厮没有发现衣柜里面的动静,他哆嗦着身子将手里陶瓷管子里面散发着污臭的油全部倒在了屋内之后,慌慌张张的看了一眼那睡在罗汉床上一动未动的身影,赶紧躲到了门外,然后伸出一只手,将手里的火折子扔进了屋子里,随后“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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