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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老爷子身体一直很好,上周还爬了青松山,都没有大喘气,我看你才是傻X……。”
黄维辉抬手指着秦树开口就骂,当真是气急败坏,也顾不上装个绅士形象了。
他这锱铢必报的性格引得老爷子紧皱眉头,盯着他看了几眼,弄的一旁张燕连连拍打黄维辉的胳膊示意。
但早已被秦树套进去的黄维辉哪顾得上这些?不仅没停,反是脏话连篇,难听的字句一句接着一句,所谓富家少爷优雅的形象无形中被秦树捅的一无所有。
“晚笑这么淑女的妹子,怎么会认识你这么粗鲁的人,骂的太难听了,我可从来不会骂人。”
秦树风骚的甩甩头发,一副嫌弃他的模样。
“是你先骂的我!”
黄维辉急了,赶忙望向苏家父子两人解释道:“伯伯,爷爷,他,他先骂的我。”
“大家都看着呢,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你怎么能这么诬陷人呢。”
秦树一本正经,死不承认,偏偏众人还真就没听到秦树骂人,所以看向黄维辉的眼神就像再看智障一样。
仿佛都在心里说:“人家压根就没骂你,你这一波诬陷也太没道理了吧?”
黄维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众人满是深意的目光,懊恼的缩回身子,气的胸前直喘。
无意间,目光扫过秦树时,又清楚的看到秦树趁人不备轻骂他一句:“傻X!”
可等他抬头要让众人看去时,秦树又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气的黄维辉一口老血冲上脑颅。
“老爷子确实上周去爬了山!
再说了大家这么多人看着呢,老爷子声音洪亮,身子骨硬朗着呢,被你这么一说又是气血运行受阻又是经络不通,还什么疼痛、麻木?!
大家可都没看到,我看你压根就是在诅咒老爷子。”
黄维辉学乖了,不敢和秦树多说话,就抓住重点说。
“哼哼,苏爷爷脉搏缓慢,主病寒证。
有力为实寒,寒则凝滞,气血运行缓慢,脉迟而有力为实寒证。
所以您老人家阳气虚损,无力运行气血,气血运行受阻并发经络不通,自然有疾,苏爷爷怕是偏头痛三天了!”
秦树的套路哪里是黄维辉这傻子能抓住的,不然他和张风也就配不上怀仁双贱的称号了,他这次不理一旁狂吠叫嚣的黄维辉,直接朗声将脉象与诊断讲了出来。
“简直胡说八道,我爸身体好着呢,什么时候有的偏头痛,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来人啊!
把这胡言乱语的家伙给我轰出去。”
苏海文脸色铁青,大手一挥,差人就要驱赶秦树。
“苏伯伯是出了名的孝子,苏爷爷要是头痛,苏伯伯怎么会不知道?!”
黄维辉听到苏海文所说,如枯木逢春,立马跳了出来将这句话的效果放大数十倍,让在场所有人听个清清楚楚。
“对,赶出去!
跳梁小丑。”
张燕在一旁煽风点火,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只有苏晚笑脸色惨白,一时不知所措。
“等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爷子洪亮的声音在混乱中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响了起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各个面露疑惑之色。
老爷子咕咚一声吞吞口水,抬脚竟朝秦树近前走去。
“爸,怎么了?”
苏海文眉头紧皱,不解的问道。
“我这些天确实头痛的厉害,持续性的偏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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