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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晚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只尝了一小口。
可这梨花春品着淡,酒劲儿却不小,只这一小口下肚,路知晚便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了。
谢琮怕他磕到,将人拉到了怀里靠着。
路知晚也不挣扎,乖乖倚在谢琮怀里,呼吸渐渐均匀,竟是睡着了。
“阿晚?”
谢琮唤他。
“唔……”
路知晚迷迷糊糊应了声,人却没醒。
谢琮忍不住想,少年时的路知晚是不是也会这样,和郁临风他们出去胡闹,兴致来了便什么都不管不顾,明知酒量不行还要尝一尝。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醉意朦胧的模样,想到自己曾错过那么多时光,心中十分嫉妒。
明明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只不过他年长了几岁,只不过他是储君,只不过他曾经不像旁人那般会哄阿晚高兴……
谢琮这么想着,俯身凑到路知晚的猫耳朵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
路知晚睡得人事不知,只能任由他施为,半点反抗都无。
谢琮无奈,又怕夜深露重路知晚会觉得冷,只能拿披风把人裹上带着人先回了客栈。
路知晚当猫当久了,睡着以后也跟小猫似的,蜷缩着身体侧躺着,尾巴尖时不时无意识地摇一下。
谢琮拿湿布巾给他擦了擦脸,许是酒意散了点,他睁开了眼睛,只是目光并不怎么清醒。
“睡吧,阿晚。”
谢琮躺在他身边,伸手去揉他的猫耳朵。
这会儿路知晚也没脾气了,既不躲,也不恼,甚至还会用脑袋主动去蹭谢琮的手心。
“这么揉舒服?”
谢琮问他。
“嗯。”
路知晚应声。
谢琮心口猛地一跳,看着面色微红的人,很想做点什么。
“阿晚,孤想抱着你。”
谢琮说。
路知晚盯着他看了一会,主动往前凑了凑。
谢琮抱着人,一手在路知晚身后的尾巴上揉了揉,惹得怀中人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能亲你吗?”
谢琮问。
路知晚听懂了,仰头闭上眼睛,一副十分配合的乖顺模样。
谢琮见他如此,反倒不舍得做什么了,只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太子殿下时常有很多偏执的念头,想对路知晚做很多事,可事到临头又总是心软。
这是他的阿晚,他最在意的人。
所以他不能趁人之危,哪怕连哄带骗,也得是在人醒着的时候。
这夜两人相拥而眠,路知晚睡得像小猫一般安稳。
到了清晨,谢琮感觉怀里一空,便见路知晚悄悄从床上下去,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不远处的镜子旁。
谢琮安静地看着,就见路知晚对着镜子摸了摸耳朵,又转过身看自己的尾巴,似是觉得颇为有趣。
这时走廊上传来说话声,路知晚的小猫耳朵警觉地竖了起来。
他尝试着想隐藏,但始终没能成功,最后只得又变回了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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