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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突如其来,又急速扩散,秦时愿后背猛地冒出一层细汗,但抓着他胳膊的手无比用力,仿佛要戳进他的皮肉里,他紧咬着牙齿,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挨下了这个疼。
皮肉被咬破,血液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身体里蓄势待发的冲动有了出路,清醒重新占据主导,眼里燃烧的火焰退去,祝岁喜终于松口,脑袋轻抵着秦时愿的肩膀,声音轻轻的:“对不起。”
她这一口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恨不得肉都给他咬烂了,疼痛从某一点开始,短短时间就扩散整个前胸,秦时愿又疼又气,一时间只能发出一声冷笑。
“我咬你一口再说句对不起,你答应?”
他低头,衣服上的牙齿印太明显,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祝岁喜抬起头,那双刚才装满狠厉寒冷的眼睛重新覆上了一层水蒙蒙的无辜,像黑黝黝冒着坏的湖水:“秦时愿,帮我保密。”
她有些干涸但依旧好看的唇上带着隐约的血迹,分不清从他伤口上带来的还是她自已的,秦时愿心口一滞,在疼痛中感觉心跳忽然加速。
那双眼睛像黑暗中突然迸进来的一束光,嘴上的血迹像玫瑰一样,交相辉映地诱惑着人的心智,秦时愿忽然将人往自已跟前一带,微微俯身,近乎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
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的入侵充满了报复的意味,那熟悉的香水味让祝岁喜无比沉溺,她在这一刻抛却了所有克制,试图反客为主,却发现自已根本就反不起来。
她听到秦时愿哼笑了一声。
狄方定忽然在外头喊:“老大,你咋还不上来啊!”
唇角忽然传来一抹刺痛,祝岁喜猛地清醒,她下意识去推秦时愿,却被秦时愿紧紧摁着,他松开嘴,带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说:“现在扯平了。”
说完这话,他松开祝岁喜,拿过他刚才披到她身上的外套,挡住被她咬过的胳膊,越过祝岁喜上去了。
祝岁喜跟在他身后,抿着嘴,舌尖带走唇上的血,鼻尖仿佛还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笑意忽然从眼角溢了出来。
她一上去崔镇就跑了过来:“跟这两家户主相关的亲朋好友中,没找到符合咱们侧写的目标。”
祝岁喜扫了一圈,目光掠过秦时愿,见他正在门口接电话。
“先回去吧,注意两个人质的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收集周边可疑的监控,看看能不能发现凶手来这里的踪迹,但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那两家装修公司背后的实际掌管人身上。”
晚上八点,狄方定和柳莺莺出去找那两家装修公司的老板问话,祝岁喜和崔镇带着人查看郊区附近的监控。
“停一下。”
众多的监控中,祝岁喜忽然指着其中一份,对身边的警员说,“查这个车牌号,四个受害人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这辆车都在郊区这条路出现过。”
警员一走,她又对崔镇说,“往前倒三秒。”
画面定格,隔着玻璃,隐约露出驾驶位上的人。
“放到最大,调整清晰度。”
“祝队,不能再清晰了,这已经是最大值了。”
“这个人。”
祝岁喜指着那隐约的人形,“能不能找到更清晰的画面?”
“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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