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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搂上谢珩的肩,那张容色绝俗的面容就在眼前,一瞬间她真想一口亲上去。
只是不远处的左思禄那群人的表情实在太过于目瞪口呆,连那些本来连头都不敢抬的女子都纷纷看了过来,她突然也没了兴致。
“没有没有,沈寨主,刚刚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您继续!”
被她冷冷目光一扫,左思禄连忙带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雪地里,刚才虽然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但这么又是抱又是啃又是叫,那肯定是错不了!
原来不仅洛京断袖成风,远在渝州的沈寨主也好这一口啊!
“左掌柜,我跟你说个事。”
他这边正思绪万千,沈青冷不丁一句话顿时让他心中大骇,不会是刚刚看了不该看的,要被灭口了吧?
他强忍着恐惧:“您尽管说。”
沈青换了个方向面对这群人坐着:“我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已经护送你到这里了,前面马上就出了莽山,那可不归我们管了。”
“自然自然,沈寨主屈尊亲自护送我们这一程,在下感激不尽,这里不多不少还有些茶水费,请您不要嫌弃。”
左思禄小心翼翼又献上一包银子,沈青眼也不眨,一把收下。
“看你给得多,我就直说了,你这银子白花了,”
她掂着手中银子:“想回绵州,你必死无疑。”
左思禄吓得面如土色,以为她要出尔反尔:“沈寨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要是钱不
够,我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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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沈青重重叹了口气:“说你这人笨呢,你还知道在土匪的地盘给出买路钱,说你机灵呢,我看你还是人傻钱多。
我放你过去,收一百两银子,那我杀了你,岂不是你的银子都归我了?我还一了百了呢,多省事啊。”
左思禄直接瘫倒在地:“沈寨主……求您饶命啊……”
连谢珩都变了脸色,带上警告意味:“沈青。”
沈青回头瞪了他一眼,才又继续向左思禄说道:“放心,我收了你钱,那我肯定不会杀你了。
但是你往后走,光是要出渝州,那可还有好几座匪山要过,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也是交了保护费的,那可根本没用,你这种身价的人,就是一只肥猪进了屠宰场,他们肯定要宰了你。”
“天啊,对比起来,我可简直是世上最讲道义最良善的山匪了。”
她说着忍不住对自己啧啧发出由衷赞叹。
左思禄犹豫了起来。
要过莽山之际,他已经先向小金顶献上银子进行打点,买个平安过路,后来沈青又多要了三百两,原以为是他狮子大开口强行勒索,但也没法子,只好忍痛给了。
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遇上大险,若不是沈青收了保护费真出手搭救,所有人必定命丧于此。
于是对沈青,除了完全地防备和恐惧,也多生了几分信任。
见他犹疑,沈青又悠悠开口:“反正现在绵州你去不了,洛京呢,你肯定也回不去了,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早在左思禄送银子打点关系的时候,她也先摸了个底,这人在洛京经商多年,产业颇丰,日渐积累下,不被京中贵勋世家所容,几乎要将他赶尽杀绝,最后不得不放弃多年经营,舍了洛京的富贵繁华,准备回老家绵州去。
回绵州,是为了避祸。
她寥寥这么一句话,犹如蛇打七寸,将左思禄面临的绝境揭露出来。
“那……沈寨主有何高见?”
沈青托着下巴,眼神清清亮亮:“不用担心,天无绝人之路,我收了你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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