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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这才认出来眼前的人。
他刚刚是从噩梦中清醒的,他梦到小时候刚刚戴上脖环,因为疼痛难受呼吸困难,总是哭着哀求父亲摘下来,哪怕是一会儿也好。
父亲起初总是微笑着,温和地告诉他再忍忍就好了。
后来终于有一次,在他试图把脖环拽下来的时候,父亲就用手捏着他的脖子,把脖环狠狠地往他脖颈处脆弱不堪的血肉里按。
“你离不开它,它也离不开你。”
“这一辈子它都会陪着你。”
“你得习惯。”
他以为梦魇就是梦魇,可醒来时,脖环就像在梦里那样,死死箍着他的脖颈,针管挤压着他的气管让他急切地想更加用力呼吸,但针尖在里面不断翻搅穿刺的痛苦却又让他不能像普通人一样通过剧烈的喘息和咳嗽来缓解窒息感,他必须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平衡点,就像父亲说的那样。
“对,就是这样,不能太用力,但也不能放弃。”
“否则,你就会死。”
“你做得很好。”
他按照父亲教的方法,活了下来,一年又一年。
他知道自己一生匆忙混沌,却已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过,他越努力地活下来,就有越来越多锐利如刀的视线剜刻着他的血肉,越来越多冰冷坚硬的手要把他推向深渊。
他还是活到了现在,因为他答应过那个在基地义无反顾地扑向他的小孩,要一直陪着他。
可他很迟钝,也很愚笨,他其实已经发现小孩长大了,他的眼睛和手,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和他人无异,一样的憎恨,一样的想要将他推进深渊,他却还要固执地等,等他亲口跟他说出那句,你去死吧。
他已经说了,他怎么还苟延残喘至今呢?
思考到这个问题,陈泊秋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抬起头,冷汗灌入眼睛里,陆宗停的脸庞变得有些模糊:“上校……血样,在哪里?”
陈泊秋戴着护目镜和口罩,只露出小半张脸,陆宗停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眼里的迫切,他记得陈泊秋的眼睛里很少体现出这种程度的情绪,虽然放在别人身上可能还算是寡淡,但对于他而言,已经算是激烈的程度了。
“那个,不着急,”
陆宗停看着他脖颈上血迹斑驳的绷带,声音有些嘶哑,“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嗯、好。”
陈泊秋点点头。
陆宗停依旧盯着他的脖颈:“脖环,你从什么时候戴到现在?谁给你戴的?”
陈泊秋的脊背无声地僵硬起来,护目镜下他灰蓝色的瞳孔迅速扩散,额间的冷汗流得愈发凶猛,他青白的手指无意识般攥紧手上的袋子,轻轻发着抖。
“不能回答吗?”
陆宗停察觉到他的紧张,语气尽量放缓,却依旧像是在质问。
“能、我……”
陈泊秋机械地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陆宗停生硬地重复了一遍,又问,“它跟你的血管和气管相连,几乎跟你的血肉长在一起,根本就拿不下来……是谁给你上的刑具吗?”
陈泊秋依旧摇头。
事实上陆宗停的每一个问题,答案他都清清楚楚甚至刻骨铭心,但他竭力不让自己去想,只要他一想,脖环似乎又开始急剧收缩,针尖也随之开始翻搅穿刺,他才刚刚挣扎逃离的梦魇又再次卷土重来,他担心自己又犯起糊涂,耽误要事。
“摇头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陆宗停自嘲地苦笑,“陈泊秋,你还是更愿意相信雷明,对吗?”
“不、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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