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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山路上,钟晴这个曾经的冰女,现在变得特别话多,对敖武是看到什么问什么。
敖武从泰山赶到钟家只用了三四个小时,是用了轻功,还有神识此类的东西,都被钟晴给挖了出来。
一个愿意问,一个愿意答,走起路来倒是不无聊。
带着钟晴走山路,自然是不能用轻功,这看来得走上两天才能出山。
近午,前面突然跳出来了一个猎户。
他似乎也被敖武给吓了一跳,举着一张辟邪符,对着敖武。
敖武脑袋一歪,这符还是他画的,这拿来对付他,这是闹哪出?
而猎户看清楚了敖武后,松了一口气。
“俺说你们两个小年轻人,走路怎么这么轻飘飘的,害得俺以为山里又出来赃东西了……”
他这时认出敖武来了,“你不是……啊,神人啊,原来是你,俺刚才多有得罪!”
说着就要跪下来。
“不用了。
起来。”
敖武摆手。
本来偶遇后,两伙人也就分开了。
但是敖武注意到这个浅沟村的猎户脸上有一个巴掌印,眉头一皱,问道:“你脸上的巴掌,什么时候的事?”
猎户一愣,连自己受辱的事情也问,不过村长说了,这是神人,不管遇到了,吩咐做什么事都一定要做到,这不但是对神人的敬畏,也是报恩。
“是一个过路的打俺。
三天前他来了俺们浅沟村,非要留下来住了几天,而且脾气非常不好,一有不对的地方,就一个大巴掌给俺。
村里有好几个人都被打了。
不过村长让俺们都不能冲动,打了也忍着。
今天终于把那个瘟神给送走了。”
猎户很不屈地说。
钟晴很反感地说:“这个过路人也太过分了,要是他还没走,就让夫君去教训他一顿。”
敖武却是问:“他是不是拿着一个水桶,里面种着一株水草?”
听到这话,钟晴一顿,接着明白过来敖武问的是什么意思了,眼睛期待地看向猎户。
而猎户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连这个也知道。
“是啊!”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往哪个方向走的。”
敖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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