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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旭升黑眸眯了眯,心里对江梨初的不满不自觉加深了两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江梨初作为他的妻子,对他的态度未免太恶劣了,完全没有做到一个妻子的本分。
要是她有宝玲一半的主动,该有多好?
“升哥,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
耳边传来他人的声音,宋旭升猛地收起杂乱的思绪,暗道该死,他又不是随地发情的狗,怎么能在这种场合想那种事?对象还不是梨初,而是宝玲……
他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难道他真是太久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所以欲求不满了吗?
看向老同学近在咫尺的脸,宋旭升薄唇抿直,强装淡定地扬了扬:“梨初她不是不来,只是家里实在有点事走不开,至于喜酒,改天再请你们喝。”
他这么一说,马雄飞自然而然联想到他那个还在住院的老父亲,不然还能有什么事比见自己丈夫兄弟还重要的事?
马雄飞嬉笑着圆场:“那我可记着了,升哥你可不能反悔。”
其他人也附和着:“升哥最后一个到,这不得自罚三杯?”
宋旭升闻言,也没有推脱,接过那人递来的酒杯一口闷了,紧接着,又喝了一杯。
一旁的顾宝玲见他喝得又急又猛,娇嗔着劝道:“旭升哥,你少喝点,你昨天已经喝了那么多,要是又喝醉了,身体怕是吃不消。”
她说的话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又是关心,又是嗔怪的,其余人哪会放过这打趣的机会:“哟哟哟,宝玲瞧瞧你,就知道心疼升哥,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们这些老朋友,咱可比升哥喝得多。”
“去你的,你咋能和升哥比,人升哥可是宝玲的心头爱,你算个什么?”
听着这两声打趣,顾宝玲适宜地红了脸,泪眼汪汪地望向宋旭升,似是在无声寻求庇护。
宋旭升被她眼里的湿度烫得心尖一颤,喝下最后一杯酒后,哑着嗓音解释:“我跟宝玲现在只是朋友,你们别开这种玩笑。”
众人瞧着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纷纷露出一个“兄弟都懂”
的表情。
这年头又不比十年前,现在经济飞速腾飞,一些人手里一旦有了钱,常常守不住底线的,家里一个,外头一个的人多的是,只要不被家里头那位发现,不闹起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闹起来了,咬死不承认,家里那位找不到证据,最后还不是要不了了之。
他们当中,马雄飞就是靠着家里在本地的势力,赚了点小钱,在外头租了个房子,包了个大学生当二奶,平日里他们都以哥哥妹妹自称,兄弟们聚会吃饭,偶尔还把人小姑娘带着,可别提多让人羡慕了。
马雄飞也一直以此为傲,毕竟也不是人人都养得起“妹妹”
的,他高考没考上大学,只能留在老家做事,娶的媳妇也是家里面做主的,泼辣凶悍,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远没有大学生妹妹温柔讨人喜欢。
那种从乡下考到大学里的妹子最容易哄骗,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有文化,但一般家里条件都差,有的可能连学费都出不起,只要承诺给点钱,包了学费就能答应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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