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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妙仪上一世从未近距离看过淮西王,今日仔细打量,只见淮西王长得眉如墨画,眼如桃花,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就算此时是一身家仆打扮,也难掩其绝代风华。
谢妙仪心里不禁暗叹,也难怪裴南鸢上一世如此倾心。
可是再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怎奈何做贼,偷偷摸摸进人家内宅,引诱人家女儿。
这可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淮西王也看见了谢妙仪,他见谢妙仪没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他。
虽在谢妙仪眼神淡淡,看不见任何波澜和情绪,但淮西王在人家内宅,穿着人家家仆的衣服,还被抓包,押着来到这,他也是面上无光,颇感尴尬。
等了一会儿,淮西王见谢妙仪仍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有些沉不住气。
虽然此时,留在堂中的人不多,只有谢妙仪,裴南鸢、金姨娘及几个看着像心腹的几个丫鬟,但是他被这些妇人的眼睛盯着,也让他感觉如芒在背。
按照规矩,应该是谢妙仪向淮西王行礼,可是谢妙仪不动,淮西王硬着头皮向谢妙仪拱了拱手,说道,
“卫国公夫人,本王今晚不请自来,打扰了。”
谢妙仪这才像是刚认出淮西王一样,福身下拜,说道,
“原来是淮西王殿下,刚刚臣妇听南鸢说,淮西王殿下潜入卫国公府,臣妇真是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迎出来,可刚刚见到殿下,因殿下这一身的打扮,还真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南鸢在跟臣妇开玩笑。”
淮西王根本不信谢妙仪没有认出他来,而她说的这番话也分明是在揶揄他。
淮西王知道如今裴南鸢入宫在即,最怕传出风言风语,谢妙仪是不敢声张,把他怎么样的。
所以淮西王也有了底气,他冷哼一声,说道,“夫人现在既认出本王,还要说本王几句风凉话,恐怕于理不合吧。”
谢妙仪嗤笑一声,“淮西王殿下也知道于理不合吗?你今夜这身装扮,潜入我卫国公府,这才是真正的于理不合吧!
我想问问淮西王殿下,你这是为了哪般?”
裴南鸢刚刚是进入过内室,想必这里面的原由,谢妙仪都是知道的,可是她还是当众问他,这不是故意给他难堪吗?
但是淮西王知道,他今夜做出的事,的确无礼在先,他也没到真到涎皮赖脸的程度,只得红着脸,低声回了一句,“夫人,何必明知故问。”
谢妙仪轻笑,“是淮西王殿下今夜先无礼,还咄咄逼人的指责卫国公府的不是,所以臣妇才据理力争的。”
“我倒不知夫人竟有如此的好口才,以前倒是本王小看夫人了。
只是今日就算本王夜潜卫国公府,夫人还能对外宣扬不成,本王是不怕那些的。
但是本王今日所受之辱,卫国公府得给本王一个说法。”
淮西王语气中有明显的嘲讽,他并不畏惧谢妙仪,想他是堂堂淮西王,皇上的亲兄弟,根本不是谢妙仪这个没落公府的夫人,小官家出身的女子能震慑住的。
谢妙仪握紧袖子中的手,她清楚现在淮西王这时还能有如此底气,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确实如果淮西王想,真的可以大大方方从卫国公府全身而退,而别说是她,就算裴长安在,也不敢把淮西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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