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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思路确实站得住脚。”
林涛指尖叩了叩桌面,眉峰微蹙,“若真是有预谋地抢劫卖淫女,再加上宾馆老板这层助纣为虐的关系,案子的复杂性恐怕要上一个台阶。”
我盯着审讯监控里扭曲的光影,喉间泛起一丝涩意:“最要命的还是尸源问题。
卖淫女群体本就流动性极大,身份核查往往像在迷雾里摸石头。”
仿佛隔着屏幕感知到了我们的焦虑,高局长突然重重一拍审讯椅的金属桌板,啪的声响惊得镜头里的宾馆老板浑身一抖。
“我再问一遍——8月24日预约806房间的女人是谁?!”
他的声音里裹挟着雷霆之怒,震得会议室的扬声器嗡嗡作响。
“领导!
您这不是拿钝刀子割我肉吗?”
老板肥硕的腮帮子抖得像果冻,额角的汗珠顺着法令纹直往下淌,肥厚的手指在椅把上抓出青白的指痕,“我跟那些姑娘统共就点头之交!
连她们微信都没加过,上哪儿刨根问底去啊?”
“最怕的就是这种线索断层。”
我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扫过会议室内一张张疲惫的面孔。
大宝正趴在桌上对着保温杯呵气,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镜片;程子砚盯着监控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无意识地轻点,像在弹奏一曲无声的焦虑。
窗外的暮色不知何时已浓得化不开,霓虹灯的光影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切进屋里,在白板上投下蛛网般的纹路。
我清了清嗓子,打破逐渐凝固的沉默:“这样,先别急着慌。
高局那边还在攻坚,咱们先理清手头的牌。”
“子砚,”
我转向专注调阅监控的女技术员,“你辛苦些,把嫌疑人离店的所有影像再筛一遍。
重点查他的移动轨迹——刚犯完案的人,心里头揣着具尸体,走路都会带急惊风,路线上必有破绽。”
程子砚闻言坐直身子,屏幕蓝光在她眼底映出细碎的光斑:“明白。
我先调取宾馆周边三个路口的天网监控,做一个动态路线模拟。”
“林涛,你联系辖区派出所,今晚就启动失踪人口排查。”
我转头看向痕检员,“尤其是近一周内失联的、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重点标注。”
林涛点头应下,指节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明白。
我这就去跟侦查队碰个头,争取天亮前有个初步筛查结果。”
我站起身,椅腿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都别耗着了,先去食堂填填肚子。
养足精神,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清晨六点,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林涛和程子砚就跟着洋宫县局的执勤车出发了。
车子沿着宾馆周边的街道缓缓行驶,两人的目光紧贴着路边的商铺、路灯杆——但凡看见摄像头,程子砚就立刻下车去和店家沟通调阅监控。
昨晚部署的第一条线索追查,此刻正像一张细密的网,在县城的街巷间慢慢铺开。
与此同时,专案组会议室里,高局长揉着通红的眼睛,把审讯笔录往桌上一放:“这老狐狸嘴太严了。”
他声音沙哑,显然熬了整夜,“整整六个小时,就撬出一个时间点——那名卖淫女是8月24日晚上8点10分去他办公室预约的房间。”
我凑过去看笔录,高局长指着监控截图继续说:“根据这个时间,我们在大厅监控里筛出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子,手里拎着个白色手提包,进电梯时还跟老板点头打招呼。
可惜电梯里的监控角度低,只拍到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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