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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代序听了,又是一鞭子,抽得壮汉皮开肉绽,“不说实话!”
那其余搜捕的士兵纷纷过来,对侯代序说道:“二公子,没有发现颉利可汗!”
侯代序恶狠狠地盯着那大汉,用马鞭子指着他,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说出颉利的藏身之处,不然我让你们今晚都一个个人头落地!”
“什么?颉利可汗跑了?我们真的不知道。”
大汉委屈道。
“哼哼!”
侯代序右手拔剑出来,一剑砍倒旁边被摁住的突厥汉子,那汉子鲜血直流,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被按住的突厥汉子怒了,骂道了:“你怎么可以乱杀无辜?”
侯代序用布擦了擦宝剑上的血迹,又指着那带头的大汉,“本公子没有那么大的耐心,朝廷因为这事情已经撤了一名兵部尚书,我爹刚接任,我要是查不出来,先杀了你们这帮贱民!”
“住手!”
客栈门外又涌进来一批人马,为首的正是李崇光。
侯代序转过身来,看到李崇光,大吃一惊,“是你?黑龙庙村的李崇光?”
“侯将军好记性,咱们年初刚刚交过手!”
李崇光到了楼下,示意雍州牧府的府兵,上楼接手那群突厥人。
兵部的士兵拦住了雍州牧府的府兵,侯代序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叛逃了我父亲投奔颉利去了吗?怎么出现在这儿,还带着赵王的亲兵?”
“侯将军,小弟大难不死,有幸来了长安,得到赵王的赏识,做了牧府的祭酒,今天也是奉命来传这几位突厥百姓,去雍州牧府问话。”
“哟,祭酒?五品的官呐,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今天且不论你我的恩怨,这几个突厥人是赵王收留在这儿的吧?赵王现在派人来保他们,难道是颉利逃狱跟赵王有关系?”
“侯代序!
你敢诬陷当朝王爷,这几个人今天雍州牧府一定要提走!”
李崇光狠狠地说道。
侯代序环视所有的雍州牧府兵,喝道了:“我看谁敢?这是兵部要的人,你们雍州牧府的军权也归兵部尚书节制!”
“兵部?这不是你们侯家的兵吗?”
“哈哈,就刚刚,原兵部尚书李靖请罪辞去了官职,现在坐在兵部大堂的,是我的父亲,侯君集!”
李崇光听了,心里一惊,“什么?老先生辞官了?”
“李崇光,祭酒大人,我念现在是赵王的狗,今天就不计较你也是突厥人的身份。
带着你的兵赶紧撤回去,否则,持兵器阻碍兵部办公,以谋反罪当即斩首!”
侯代序说罢,用剑指着李崇光。
李崇光暗自思量,确实不能与兵部直接抗衡,可是这几个突厥人,要是被侯代序带到兵部,再送到刑部审问,按照他的残忍,这几个突厥牧民肯定都性命不保。
“侯代序,你说我是赵王的狗?那好,这几个人也是赵王要的,赵王有令,明我带着府内的兄弟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嫌疑人,要是就这么回去交差,我怕赵王不会放过我们。
你说我们是违抗赵王的命令好呢,还是制你们兵部一次呢?”
李崇光说罢,左手拔出短剑。
雍州牧府的府兵也一同亮出兵器。
侯代序大怒,“好你个李崇光,敢公然带人违抗兵部的命令?我看你们是真的不想活了,来人,缴下他们的兵器,把李崇光一起拿了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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