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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说道。
“师父说得对,东边我记得有一间老旧的寺庙,不如今夜去那处暂歇?”
侯君集补充道。
李渊点了点头,众人一起向东走,此时,城外不远处已经有灾民陆陆续续往城门下走来,这些灾民打算在城外就先躺下,待明天城门一开,就向长安城里涌进去,求得安排救济。
五人行了不到半个时辰,果然在大雾天气中找到了侯君集口中所说的那间破寺庙,众人大喜,打了大半天的猎,又急着赶路,早已经饥肠辘辘。
李崇光领着两名武士,先进了寺庙巡视一番,这庙的大佛像年久失修,早已经面目全非,四周的泥墙已经生出数道裂缝。
武士在佛像下面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请太上皇李渊进来坐下,李崇光也给李靖和侯君集,在李渊左右收拾出地方,让他们坐下。
“君集,你来生火,崇光,你在门口先把风,两位侍卫,随我杀一些野兔野鸡和獐,伺候太上皇用膳!”
李靖对众人说道。
“哈哈,好啊,药师,老夫许久没有吃这些野味啦。
今日狩猎大半天,也饿得不行了,正好看看你这烧烤的本事!”
李渊笑了笑。
李崇光走到庙门口,合上半扇门,自己靠在另一扇门上,巡视四周。
两名武士一个负责屠宰,一个负责处理干净内脏,弄好的交给李靖,李靖收了四个人的佩剑,用剑串上一整只兔子野鸡,架在火堆上烤。
“药师啊,想起来,你也年过花甲了吧?”
李渊看着认真烧烤的李靖,忽然问道。
“太上皇,老臣今年刚过六十,一转眼,马上连剑都提不动了。”
李靖回道。
侯君集也来帮着李靖转动剑,说道:“师父,你可不是靠剑吃饭的呀,您是靠脑子。
不像我们,离开了手上的兵器,就只剩下对主子的一片忠心!”
“呵呵,侯将军,老夫听说你拜了李靖做师父,学习兵法,现在怎么样了?”
李渊问道。
“老师兵法高深莫测,哪是我这个晚辈能完全参透的?说实话,这打仗,我还是适合,让我打哪儿我打哪儿。
这动脑筋的事儿,真是不适合我。”
侯君集叹了叹气。
李靖见侯君集这样说,问道:“君集,你不是接任了兵部尚书吗?怎么,有什么难处了?”
“唉!”
侯君集轻叹一声,“老师,你有所不知啊,这个差事,苦啊,我想搭建一个自己的班子,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您留给我的那些人,不是调动就是回了军营,我这兵部,现在就跟一个空架子一样!”
李渊问道:“这个事情皇帝知道吗?”
“陛下洞若观火,当然知道。
师父,你回去帮我物色物色人,推荐到兵部来,眼下东边有高句丽,西边有吐谷浑,得到消息,听说吐蕃换了新的赞普,正在改革军事,我大唐的边境也是处在随时开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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