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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婉不怀好意地眨着眼睛,手指划过他硬朗的五官,从眉间到鼻梁在到不薄不厚的嘴唇,“听说那边的姑娘都很热情,你怎么就没被抓回去压寨呀?”
“抢了有你今天什么好?”
宣嘉言抢下那只作怪的手,把手指放在嘴里轻咬,“一溜水太阳晒得黑红的糙老爷们,身上穿着沾着汗水、海水和泥土的迷彩服,一双磨出老茧的大手握着漆黑如墨的枪杆………”
“咦……什么美感都被你破坏了!”
姜婉婉夸张地用手扇着鼻子,好像真闻到海风里吹过来的男人味儿,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钻心似地依偎在他怀里,“没有艳遇不听了,都不香-艳,不好玩儿!”
“小丫头,没点耐心!”
这回宣嘉言没有逼她,把头埋进她的颈项一阵乱拱,惬意的抱着她闭目养神,轻轻、慢慢的摇,“那什么才好玩?要不下次我如你所愿去艳遇艳遇?然后很多年以后,你坐船经过索马里海峡,发现一个黑不拉几的东方爷们,画着黑黑的眼线,带着红色的头巾,绑着乱七八糟的辫子,满脸胡渣………”
说着用他长出一丁点胡渣的下巴坏心地蹭在她敏-感的耳后,“这样是不是特别性-感?嗯?”
“你以为自己是杰克船长啊?”
姜婉婉在他身上躲来躲去地扭着,笑得花枝乱颤。
“我自然不能是他,我比他帅多了!”
宣嘉言魔-掌伸向她腰间的痒痒肉,“说,是不是我比较帅?”
“停……”
姜婉婉受不了了,强势叫停,笑得满脸通红,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喘气,搂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嘴唇贴上他的耳畔,热乎乎地说道:“帅!
我家首长最帅了!
谁敢说不帅我跟他急……”
热气喷得宣嘉言身体绷紧,她喜笑颜开,顺势咬-住他肉呼呼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着,“首长你耳朵长得真好,人家说这样的耳朵最有福了!
咬起来口感真好……”
不想她的耳垂,薄薄的一丁点,连耳环都没处带,老人说这样的耳垂福气不足。
最让姜婉婉佩服的是,他明明额头上已经渗出薄薄一层汗,可呼吸却还能那么平静,怪不得枪法一流。
当然,她说的是真的枪法,别想歪!
当某人在她的挑-逗下即将爆发的时候,她轻声叫道:“姥姥!”
他身体一愣,手劲儿一松,她逮住机会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迅速逃离,抱着门柱笑得小人得志,“原来你这么怕姥姥呀?让我不得不好奇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宣嘉言泰然自若地坐回椅子上,冲着门口小女人笑得一口白牙都快磨碎了,微眯着眼睛说道,“他老人家说,‘我家婉儿打小就是个老闯祸的小笨妞儿,以后她要在闯祸你就可劲儿的给我教训她,不用手软’!”
“呸!
我家老太太才不会这么诋毁我的名声!”
老太太自然不会这么说,她说的是:“你们的事儿我不反对,年轻人的冲动我也能理解,但奉子成婚的事儿决不允许,你要真心疼她,就好好待她。”
“姥姥,我一定会!”
这话宣嘉言记下了,连带着自己的承诺记了一辈子。
卫城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张峰敲门进来的时候,医生正在给苏兴然换药,他没吱声,只在边上候着。
“苏少,您这伤口本来就拉得深,就差一点就伤到筋骨了,不过还好,当时处理得很及时,也很漂亮,所以伤口才好得那么快。
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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