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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怕触及眉头。
张文人大概是之前说了不少,口干了,他拿过保温盒,喝了口茶,才又絮絮地道:“翼人的脉象,跟正常男人的脉象,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医术不到家的人,一般是诊断不出来了,更不用说什么都要靠机器检查的西医了,那西医要是能分得出翼人的区别,我都能把头给剁下来!”
张宴修张了张口,正待说话时,张文人又轻叹一声,到:“五十年前,那会我还年轻,h国刚刚结束长达十多年的战事,我那会曾经救过一个人,是个男人,他当时大着肚子,就倒在我们村门口的大坝上,我跟我爷爷把他抬回了家,才知道他那会动了胎气,孩子早产,后来我帮着我爷爷给他把孩子接生了后,就一门心思钻进了我爷爷的老药房,直到我把里面的老医书都快翻烂了,才找到了跟翼人相关的一点记录。”
张宴修狐疑:“是……什么记录?”
张文人道:“上面没写太多,只说这翼人,是几千年从鬼方国那边流传过来了,因体质特殊故而受孕,只是几率不大,其他的就是只要记录了翼人的脉象以及怀胎后的脉象是什么情况,跟寻常人有什么不同,其他的倒是没有有太多的交代。”
“这……。”
张文人忽然拍拍他的肩膀:“小修啊,这是世界很大的,很多事都是我们不知道,尤其是现在社会再进步,很多事都被禁止禁封,但被禁止禁封了不等于有些东西就真的不存在。”
张宴修听着,抿了抿唇。
张文人又拍拍他的肩膀:“有些事,大医院不一定能够处理,而有些事,赤脚大夫却可以根治,这是现在科学解释不了的,不是一定要让你完全相信,但至少你得知道怎么选择。”
“二叔公,我知道了。”
张宴修听着深深吸了口气:“孩子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嗯,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不管决定是什么,其他医院你都不能再去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
张宴修起身要走,张文人突然掏了手机,等张宴修心事重重磨磨蹭蹭走到门边时,他刚拉开门。
张文人的声音突然传来了过来。
他有些激动而又高昂地说:“大侄子!
我恭喜你啊,小修怀二胎了,你又要做爷爷啦!”
张宴修:“!
!
!
!
!”
跪了!
!
!
作者有话说:
今天状态不好比较少,晚安
相亲
张文人的釜底抽薪,让张宴修还想瞒着这个事情都不太可能,一路上磨磨蹭蹭心惊胆战的回了家,在张宴修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斟酌着怎么坦白交代的时候,却被刘丽芳告知,他爸爸张成良一早就回老家去了。
张宴修当即愣住:“回老家去了,怎么这么突然?”
刘丽芳说:“昨晚上你睡觉的时候接到的电话,,你大伯那边之前就说过要重新修缮老太祖奶奶的坟,今天就是把你爸叫回去抬碑的,等老太祖奶奶的坟修缮完了,过年的时候,大家都还得统一时间,一起回去给老太祖奶奶上坟。”
张宴修听着,噢了一声。
这个所谓的老太祖奶奶,据说是他爸爸那辈的太祖奶奶,张宴修的爷爷跟大伯那支,还有二伯三伯都是老太祖奶奶的直系孙儿,总之人还挺多,还有不少是老太祖奶奶弟弟那支出来的人,只不过那支的很多人都离开了贵安省,更是不在这老家那边的村子里了。
想到这些,张宴修低低呼了口气,他还是打算跟刘丽芳坦白,但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刘丽芳突然接了个电话,张宴修到了嘴边的话就那么又哏了回去!
反复的深呼吸两下,张宴修还是准备等晚上晚饭的时候再说,这样有两个小的在场,刘丽芳到时候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动手再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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