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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之目光盯着简时初的脚下,即便尽力维持,依旧掩盖不了声音中的颤抖:“你尽管找人来查,我没关系!”
反正已经把最不能说出口的事情都说出口了,已经把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还怕再在上面多踩几脚吗?
他这一生,就是一个悲剧,只要瓷瓷可以幸福,他无所谓了。
他虽然双腿残疾,心却不瞎。
他能看出简时初对叶清瓷的执着,他也能看得出,叶清瓷已经堆简时初动了心。
简时初那样的男人,一旦相中了猎物,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他没办法保护叶清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消简时初对叶清瓷的怀疑,让叶清瓷在他身边过的好些。
简时初给萧影打电话,让他召来了简家的私人医生。
叶清瓷气的脑袋阵阵晕眩,想要阻止,却力不从心。
她被简时初箍在怀里,一动都动不了。
叶景之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任医生掀开他的睡衣,冰冷的器械在让他羞耻的器官上动来动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暴露在衣服外的器官,才被人盖上。
医生垂着头,对简时初恭敬的禀报:“少爷,他确实不、举,是器质性的,器质性的疾病没办法伪装,他没有撒谎。”
叶景之依旧死死闭着眼睛。
他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泡的发苦,他却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堂堂叶家大少爷,被人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检查,得出令他无地自容的结果。
他不、举。
他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
严格来说,如今的他,已经算不上是个男人了。
这个秘密,就这么无情的在他最心爱的女孩儿面前揭开。
一点尊严都没了。
叶清瓷被简时初搂在怀里,后脑被他的手掌扣着,被迫压在他的肩头,脸颊埋在他的怀里,什么都看不见。
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想要挣扎,却生不出力气,想要说话,却张不开嘴巴。
直到医生说她大哥确实不举,她又是心痛,又是愤恨,急怒攻心,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叶清瓷从昏睡中醒来时,望着屋顶精致繁复的琉璃灯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她已经不在叶家别墅了,她被带到了简时初的别墅!
意识渐渐恢复,昏迷前的一幕幕闯入她的脑海,她的心脏一阵剧烈的抽痛。
“大哥!”
她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声,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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