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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一层的座位20两打底,二层的则要50两打底,作陪姑娘另计!”
陆长生朝二层眺望,觉得视野更好些,笑道,
“作陪姑娘就算了,该是些老革命了,没的蹭一身胭脂味,咱就去2层,少爷带你们来,必须叫你们寻个像样的姑娘,就照1000两花!”
阿福嘴角抽搐,不过没有劝阻,反而洋溢着笑脸狂点头,钱么,少爷想挣多少就有多少,难得少爷开心。
段洪一脸便秘,压低声音道,
“少爷,文静今晚只交给我500两,而且我观她脸色很不好……”
陆长生又想起文静今日一反常态的小女儿娇羞,
“哈哈哈哈,老段,难得出来,只管开心就是,福伯自然是带了钱的,你那500两就当备用吧!”
“走着!”
“少爷,请!”
二层有专门小厮领路,
“几位爷,今晚是咱烟雨楼当红清倌人嫣然姑娘的出阁之日,嫣然姑娘乃官宦之家的掌上明珠,才貌双绝,后家道中落沦落至此,又有我烟雨楼调教几年,早已名动京城,尤其琴技更是力压周遭15楼,拥趸无数…”
陆长生自顾自在安排的雅座入座,正对着舞台,旁若无人地欣赏台上的舞蹈。
段洪木讷了些,不过表现的还算中规中矩,跟着陛下什么场面没见过。
全靠阿福一张嘴,很快张罗了一桌酒水小食,一边给陆长生倒酒,一边兴高采烈解释,
“今个对少爷这样的文化人有热闹瞧了,这当红清倌人居然是寻诗词一首,只要能让她动心,分文不取!”
“取其前三入榜,二三甲也能得一位店里的美娇娘,逊色不了那个嫣然几分。”
段洪暗道晦气,花钱还能参与竞争一下,整个鬼的诗词,对咱武人也太不友善了,骂骂咧咧道,
“戏子事多!”
阿福却有不服,
“段统领,我家少爷才华你还不清楚吗,若我家少爷都不能夺魁,还有天理吗?”
段洪酒杯提到一半,目露精光,
“嘿嘿,是啊,那咱三可不就少花一份钱,好,解气,阿福,咱走一个!”
“干!”
“干!”
不多时,周遭灯光突然暗了下去,众人纷纷停下行酒打屁,将实现都聚焦在明亮的舞台上。
头戴薄莎,罗裙飘飘,半遮半掩,盈盈施了一礼,玉指飞舞,琴音绕梁!
也是在这时有小厮挨个桌子搜罗诗词。
到了陆长生这一桌,阿福信心十足地将一首诗交了上去,倒是段洪有些犹豫,
“少爷,您给我们准备了,却为何不给自己也写上一首?”
陆长生坏笑道,
“少爷我还在长身体,哪能这么早破阳?”
福伯连连点头,
“段统领你自己尽兴就好,岂能叫烟花之地的女子坏了我家少爷的清白身?”
段洪这才毫不迟疑地将陆长生给他念的一首词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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