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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跃抬头一看,下来的人竟然是干爹梁清河。
不由又惊又喜:“干爹,怎么会是你?”
梁清河微微一笑:“梁火儿,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梁子跃扑过去抱住梁清河,亲热不已。
爷两个在厨房弄了一些吃喝,坐在桌前边吃边聊。
梁子跃先和老梁头说了自己的遭遇,梁清河倒不显得惊奇,只是微笑不语。
梁子跃问起他来,梁清河说:“你走以后,村长一家死得蹊跷,只剩下一个儿媳变得疯疯癫癫的,被娘家接走了。
再就是二尿唧在市里医院躲过一劫,但是他之后回来没出三天,也死在家里,肚子被掏空了,像是野兽所为一样。
市局的在村里蹲守多日也没破案,已经把你列为在逃嫌疑人了。
后来村里人请了法师重新把大青石洗净开光,再就没有出过事情。
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了,到这里来一看家都被警察封了,哪知道你们惹了这么大的祸事。
你进门时我也是刚刚到的。”
爷俩吃过饭叙了一会旧,梁子跃总觉得梁清河说话有些心不在焉,对自己的态度也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而且说话文质彬彬,让梁子跃反而觉得很不习惯。
晚上梁子跃洗过澡以后和干爹睡在一张床上,睡到半夜,梁子跃忽然被被梁清河扭着耳朵提了起来:“小兔崽子,啥时候跑回来和老子睡一起了?还不穿件衣服,多大了还光屁股?”
梁子跃赶紧随着他的手劲起来,说:“我也没有衣服呀,那张兽皮上全都是血……不对呀,这事儿我和你说过了,你咋还问我?”
再看梁清河,抬腿下地,在屋里转了一圈,惊疑道:“这不是清泉你二叔家么?他多年不在应该是只有小婧一个人住了。
我啥时候到这来了?”
梁子跃惊奇不已:“干爹,那你记不记得昨晚和我说的话啦?”
“咱俩昨晚说话了么?”
梁清河挠着脑袋,这举动才是梁子跃所熟悉的干爹。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梁子跃过去摸了一下干爹的脑袋,看看发烧不。
梁清河一把拉他的手:“失忆也不一定发烧,别瞎摸了,我问你,昨晚你都和我说啥了?”
梁子跃只好把昨晚的事儿再说了一遍,梁清河果然不像昨晚那样稳稳当当地听,时不时地加以评语。
当他听到梁婧有个双胞胎妹妹梁菲儿时,一拍床头:“一派胡言,生小婧的时候我还在,是我第一个在医院护士手里把她接过来的,她那有双胞胎妹妹?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梁子跃被梁清河搞得晕头转向,问:“干爹你举动太反常了,昨晚说话和今天全不一样,你不记得昨晚我和你说啥了么?”
梁清河低头仔细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记得了,这段时间我总觉得很怪,有时候一觉醒来竟然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开始我怀疑我是梦游了,就在临睡觉时把脚绑在一起,但有时候还是会发生这种情况。
后来居然在白天莫名其妙地就昏迷了,啥也不知道了,等明白过来又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梁子跃说:“可惜婧姐不在,不然一定会帮你看出端倪的。”
梁清河点头:“前几天打你电话打到了警察局,被人家好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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